分化,她若是想像她外祖那樣位列重臣是不行,但是以衛家的勢力,她說她日後能夠給高官甚至殿下做門客,卻是沒人敢;駁斥的。
見他們果真陷入了沉思,衛初宴又是一笑。但此時見到她笑的人再也不會覺得她真心在笑了,反而覺得那笑容之中有種說不明白的味道,很是令人忌憚。
“諸位是否聽過,口舌也可殺人呢?諸位說初宴口舌鋒利,初宴也便也好奇起來,自己的口舌是否是和刀子一般鋒利呢?初宴是女人呀,是未分化的普通女人,不如你們這些在背地裡議論人的乾陽君胸懷‘寬廣’,先生先前當堂呵斥初宴,初宴尚且要與他論一論理,日後初宴若是真入了哪家大人的門,想起今日這茬,一日想,日日想,以有心對無備,總也能教初宴找到機會問候一下諸位的。諸位說是不是?”
若是之前還只是爭辯,到得這裡,便是明目張膽的威脅了,眾人大驚,覺得衛初宴太過狂妄。他們也不是好欺負的!有了提防,難道還怕衛初宴在背後捅刀子?但細想一下,卻又覺得冰寒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