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寂嗚咽著說道:“難受。”可她們兩人所說的“難受”卻是不同的,衛初宴以為她守著來自血脈天性的折磨,而趙寂很清楚,她是為了過去的那些孤單而難受。
衛初宴“明白”了,便更加不能去標記趙寂了,她扣著趙寂的手,用力了一些,為了早點結束。可趙寂卻在一聲聲地求她,她擔心自己被這妖精蠱惑,做出什麼無可挽回的事情來,只得不住地去吻她的背,以消減一些噬咬紅印的衝動,很快的,帝王白瘦的背上被烙下了紅青的印記,趙寂被她弄得又熱又麻,甚至女人的髮絲也垂落了一些在趙寂背上,於是又涼又癢的,趙寂幾次抬起上身,試圖逃開,可她就在衛初宴懷裡,哪裡躲得開?
那個讓人氣惱的女人還在後邊不住安慰著她:“沒事了,過會兒便不難受了,你且忍一忍,我在呢,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標記不標記,其實也沒有太大嗯.....太大的區別。”
女人沙啞的嗓音夾雜著叫人酥軟的喘息,不住往趙寂耳中鑽,令她無數次蓄了力想翻過來卻又在瞬間沒了力氣,她也發現了,無論自己如何“命令”或是“哀求”,衛初宴這女人都堅持不會標記她,甚至還會更仔細地撫慰她,弄得她幾次要暈過去。
該死,年輕的身體真是太敏感太不知事了,幾乎是一點就著的狀態,這要她如何靜下心來騙衛初宴把她標記了?
這般斷斷續續地想著事情,趙寂也不能神遊太久,實是衛初宴的存在感太強了,她完全無法忽視、也無法推拒衛初宴,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衛初宴好了,把她抱在身上細緻地吻她,拉長了這次的快樂。
兩人皆是香汗淋漓,像是洗過一遍一般,趙寂被她弄的極倦,腦袋一點一點的,幾乎要在她懷裡睡著了,她卻忽然將人搖醒。
趙寂強撐著看向她,見那人和她的睏倦完全不同,顯出一種吃飽了的精神奕奕來,眼中滿是琉璃般的光彩。
“我帶你去洗一洗,否則怎麼能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