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都對。”趙寂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原本對於衛家她是很親近的,因著那是衛初宴的族人,但是從年前衛平南要做主讓衛初宴嫁人開始,她對衛平南就沒什麼好的觀感了。後來有一次,她去母妃那裡,恰好看到鬱南郡刺史之位空懸,也看到了母妃劃掉的那個鄭蒼,她後來又磨著母妃加了上去。
鄭蒼這人,行事才是真的陰損,他眼中有律法,但律法只是他做事的手段,若律法對他有利,他便崇尚律法,若律法對他不利,他便絕口不提。他是極端的小人,甚至能為了權力去娶一個貌醜的男人,趙寂知道他,卻並不喜歡他,但鄭蒼與萬家的這門親事,卻是她一手促成的。
治國,要良臣,也要酷吏。她知道這個人身上有些壞習慣,但是她只要確認一件事就好了:那就是鄭蒼是她的人。
萬家的女婿,不就是她的人嗎?
她將鄭蒼派去鬱南做刺史,當時存的什麼心思,其實是不言自明的。不過她也未曾想到,不過是往魚群裡投放了一條略有些鋒利牙齒的兇魚,竟會牽扯出那麼一樁秘事來。
今日她召衛初宴進宮,便是想同她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