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原來無論是她,還是趙宸,此刻都成了衛初宴手中的牽線木偶。
趙捷也很相信她,她一做出推測,趙捷便摔掉了一個官窯白瓷的杯子,罵了一聲“該死!”
刺耳的響聲中,瓷片碎了一地,吳柳兒坐在一旁,未對自己夫君偶爾的暴躁發表任何看法,而是將腦子急速轉著,想著接下來的應對方法。
“老二知道了,便不會給我們當槍使了,可能還要反過來對付我,不對,她現在就已經在對付我了,柳兒,你說說啊,我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