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那邊,懸門眾人很快就離開了。
但他們回到住的地方後看到沈銀燈不在,以為辦事還沒回來,就沒管,等到過了兩天她還沒出現,蒼鴻幾人都奇怪了,便打電話過去,發現沒人接,又去找顏福瑞。
顏福瑞說道:“還沒回來?”
蒼鴻問道:“你有看到她嗎?”
顏福瑞:“跟司藤吃飯的前一天見過,她說她就不跟我們一起去飯店了,她另有打算,然後就走了,後面我一直跟你們在一起,沒見過她。”
蒼鴻幾人看了看,不知道沈銀燈幹什麼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
跟在顏福瑞身邊的瓦房知道真相,但他不敢說,怕說了之後會連累顏福瑞被吃掉,所以為了顏福瑞,他也不能說。
別看他小,但有些東西他也是知道的,沈銀燈又不是人,跟他也不認識,他憑什麼要為了她而讓自己的師父陷入危險?
反正她又不是人,死了就死了唄,整天看起來兇巴巴的,比司藤還兇,他還不如跟司藤他們待在一起呢,至少每天都有好吃的,他們也很照顧他,還給他做玩具,比其他人好多了。
“距離司藤給的時間還有一天,我們上哪裡去找跟她差不多的苅族?”
白金看向顏福瑞:“你跟司藤接觸最多,要不幫忙問問能不能寬限幾天,我們擴大尋找範圍,儘量幫她找到她要找的苅族。”
顏福瑞看了看他們幾個,喃喃道:“我試試看行不行,雖然我跟她接觸的多,但也沒接觸多少,跟秦放倒是能說上話,不過他也是聽司藤的,我沒把握。”
白金笑道:“沒事,就算她不答應我們也不會說什麼,畢竟她是苅族嘛,你又是丘山的徒弟,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也是她不願意把恩怨算在你頭上,不然你早就消失了。”
等等!
消失?
他看向蒼鴻幾人,問道:“沈銀燈不會是消失了吧?”
蒼鴻幾人互相看了看,他們也不知道啊,都兩天沒露面了,誰也不知道她去幹嘛了,也沒留個信。
姓丁的懸師說道:“懸劍洞的人都是這樣,一看情況不對就跑的比兔子還快,說不定躲回去了也不一定,反正她又沒中藤殺,不想摻和進來逃走這不是很正常的嘛,女人就是靠不住,還得是我們男人啊。”
白金:“話可不能這麼說,沒有女人,就沒有後人,男女陰陽調和,世界才能走的長遠,其實男人女人都一樣,除了性別不同,其他的沒什麼區別,就像人類跟苅族,如果我們從來沒見過司藤,在看到她的時候你們會覺得她跟人類有什麼不同嗎?”
幾人搖頭。
“這個真看不出來,只要不自爆身份,別說普通人,就連我們懸門的人也看不出來她是人還是苅族。”
白金:“所以說嘛,沈銀燈想走很正常,畢竟她身上沒有藤殺,隨時都能退出,可我們不一樣,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與其在這裡討論沈銀燈,還不如去找找看有沒有司藤說的苅族,早點找到也好有個交代。”
幾人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就分散開去找別的苅族了。
顏福瑞帶著瓦房去找司藤,一進門,瓦房就直奔院子裡的鞦韆,還不忘讓顏福瑞過去一起玩。
“師父,你快來,這是司藤阿姨給我做的鞦韆,可好玩了!”
顏福瑞走了過去,摸了摸用藤蔓製作的鞦韆,確定很結實後說道:“司藤他們真的把你照顧的很好。”
那天秦放把瓦房送過來的時候他抱起來顛了一下,差點沒閃到腰,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發現瓦房好的不得了,體重都漲了好幾斤。
真的,他很感謝司藤他們願意照顧瓦房,雖然一開始瓦房是人質,但是他就沒見過人質被照顧的面色紅潤還漲了幾斤的,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