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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擴大以後,趙淺這幾日都在教廚子怎麼切菜,其實也就是演示幾遍,廚子都有基本功,用不著他花費太多的心思。
“三文魚要沿著鰓蓋進刀,把魚頭切掉後,順著中骨把魚切開。肌肉刺一定要記得剔除。”剝了魚皮的三文魚是橙紅色的,中間伴有白色紋路,正因為色澤和紋路,把切好的魚肉塊兒放在碎冰上,別說那爽滑的味道,光是看著擺盤就覺得精緻好瞧。
立在一邊的廚子出神的瞧著他把魚切好擺好,皆是一陣感嘆:“趙老闆以前是做廚子的吧!”
趙淺倒也沒有解釋,只是問道:“都看明白了嗎?沒懂的我再教一遍。”
“可以了,可以了。”廚子們躍躍欲試。
“那你們來試一試吧。”他擦了擦手,讓廚子一人拿了一條魚試試手,雖然這玩意兒賣的貴,也不容易捕撈,但是舍幾條試手,廚子不會弄,也沒法子賣。
他轉著瞧,見著手法不對的指點一二,大家在日日鮮待了也好久了,天天跟海鮮打交道,處理起海鮮都比較得心應手,很快便掌握了精髓。
之前日日鮮裡主要是火鍋,這次他推出的都是些海鮮,爆炒花甲,粉絲扇貝,生蠔,蒸煮炒海蟹,燉海魚湯等多種海鮮菜式添上………
挨著把菜式都安排好後,他才算鬆了口氣,這兩天起早貪黑的都沒和周哥兒好好吃頓飯,交待了一聲,他便回宅子了。
順道回去還得安排人明天送冰到酒樓,冬天的時候家裡挖了個地窖,裡頭存了不少冰塊兒,雖說地窖溫度確實要比地面上底很多,但是冰也不能長存,主要還是放在空間裡,說挖地窖儲存冰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海鮮有好幾樣菜都需要碎冰做鋪盤,現在冰窖裡還有很多冰塊,倒是不曾化開,但是肯定過不了夏秋,到時候他只能隔夜便親自去地窖,把冰塊兒從空間放進地窖,運冰到酒樓也只能讓親信去做。
剛到宅子,有人騎著快馬過來,在宅門口及時停下。
“請問這裡是趙家嗎?”
趙淺點了點頭:“有事兒?”
那人從馬下翻身下來:“這裡有一封信,請轉交給周少雨。”
趙淺接過那封信件,微微蹙起眉頭,竟然有人給少雨寫信,那人把心送到後,當即又跨上馬兒揚長而去。
他大垮著步子進門去,小荷恭敬的喚了一聲:“老爺回來了。”
“嗯。”
周哥兒正坐在屋裡,聽見聲音,他走了出來,趙淺連忙去扶著人:“坐著。”
“怎麼臉色不太好,怎麼了,今天又有不舒服嗎?”
周哥兒搖了搖頭,倒是小荷道:“今兒有個老婦人來過,驚著夫郎了。”
聞言,趙淺的手一緊:“周王氏?”
周哥兒嘆了口氣,讓小荷下去端菜上來,然後同趙淺道:“大哥要成親了,她來想要錢。”
聽著少年的語氣,趙淺知道他還有些氣,撫著他的肩膀寬慰道:“又說話惹你生氣了?”
“她總是這樣,以後再拿我讓趙哥幫忙,趙哥別幫,要錢也別給。”
趙淺斂了斂眸子,心裡不禁有些擔憂少年氣著動了胎氣,畢竟現在月份大了,既然他現在下定決心不和周家來往,那他就不能再提周家的事情讓他傷懷。
“都聽你的。”話畢,他拿出方才收到的那封信遞過去:“看看這是什麼。”
“給我的?”周哥兒疑惑的接過,左右看了幾眼後,略顯羞色:“我不識字啊。”
趙淺提他開啟,信封裡寫的都是些繁體字,他原本只識得些常見的,但是自從生意上需要識字,他空閒時候也就學了些。
看了一遍後,果然不出所料:“信是莊清然寫的,他說要成親了,想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