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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霽從學校圖書館借了好多書回來,都是跟懷孕養娃有關的,他現在像看專業書籍一樣看那些書。
“那是不是我就不用去了解這些知識了。”季蕎問。
凌霽點頭:“嗯,我看完了告訴你。”
他從書上找到了想要了解的內容,給她分析說:“有些女人懷孕後,因為激素原因對那種事情興趣下降是正常的。”
很好,沒有什麼移情別戀,季蕎也沒有對他,對他的身體失去興趣。
季蕎說:“那是不是說明等我生了寶寶就能重振女人雄風。”
凌霽被逗笑,說:“應該可以。”
季蕎說:“那好,凌教授等我。”
凌霽彎著唇角伸手揉她發頂:“好,等你。”
——
週六下午,凌霽跟季蕎一塊去打金店,收拾東西並且在門口貼上告示說店主忙於學業,等明年開春再開業。
店鋪不能轉租,不租的話只能交還給工廠,季蕎只能交著房租店鋪空置。
就在收拾東西時,店裡來了個顧客。
凌霽率先開口:“大爺,我們這家打金店要暫時關門了。”
大爺馬上面露遺憾,臉都皺巴起來,說:“可真不巧了,我都等好幾天了,就等著週六下午開門呢,我要修的是老物件,那我上哪兒修去。”
季蕎跟凌霽對視一眼,她說:“大爺,我看看。”
聞言,大爺趕緊從挎包裡掏出一個手絹包,小心翼翼地開啟,舒展放在櫃檯上。
“同志,你看這個掛件能修好嗎?”大爺問。
季蕎打量那一小堆東西,是帶項鍊的銀掛件,顏色發黑,項鍊是粗環連線在一起,斷成若干小段,多處已經變形壓扁,至於掛件變形的更加厲害,季蕎仔細瞧了很久,才看出是相片盒,項鍊跟相片盒都是清代的,就是脖子上的掛飾。
“大爺,你這個是相片盒,有點年頭了,可以修復。”季蕎說。
她看了凌霽一眼,對方正跟她點頭。
他知道季蕎想要接這個單,就在旁邊看著,不說話。
大爺緊繃的神情和緩下來,他說:“沒想到你真能看出是相片盒,這個掛件是我媽留給我的念想,裡面本來還有照片,照片還能取出來嗎?”
大爺突然看到點希望,神情急迫地問。
相片盒的厚度也就幾毫米,分為盒蓋盒底兩片,季蕎需要把這嚴重扭曲變形的相片盒撬開,得知相片已經放進去幾十年,季蕎說:“大爺,照片放進去時間太長了,你這個相片盒損壞又太嚴重,照片估計已經沒法看了,我把相片盒開啟看看?”
大爺點頭:“你開啟吧。”
看出大爺很急,季蕎拿來工具,一邊把扭曲在一起的盒蓋盒底分開,一邊安慰他說:“你別看變形這麼厲害,能恢復到原狀,缺損的地方可以補上,這個是光面,表面只有一點花紋,恢復不算難。”
可是裡面的照片已經碎成了泛黃的殘渣,絕對拼合不起來,季蕎小心地把碎渣都剝離出來,大爺的手抖個不停,把殘渣都撿到手絹上。
“這是很有意義的照片吧,大爺。”季蕎問。
大爺的聲音帶著哽咽,說:“對,這是我們家的全家福,我媽已經去世了,她就留下這一張照片,照片沒有了,不過照片盒還在,也算是念想,不過這麼多年我沒保護好它。”
看對方並沒有走的意思,似乎想要看她修復,季蕎就把盒蓋盒底分開,一點點敲打回原狀。
季蕎問:“大爺你是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