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撲的看著很健康,不過他說:“你最近臉色有點發白,是不是啦啦隊跳操累的。”
季蕎跑去照鏡子,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來,說:“沒看出臉色發白,再說啦啦隊也沒跳幾次,不累。”
傍晚從學校出來,凌霽又帶季蕎去一家個人開的小飯館去喝砂鍋鴿子湯。
小飯館人並不多,鴿子湯燉著異常鮮美,砂鍋裡兩隻乳鴿,還飄著枸杞跟鮮嫩的小蔥,看著清淡但香氣撲鼻。
凌霽把鴿子肉拆給她,給她盛了一碗湯,把碗推到她面前,說:“趁熱多喝點。”
“很好喝,一點都不腥。”季蕎抿了一小口說。
可是她沒喝上幾口,就說:“我現在覺得有點噁心。”
她用手按住嘴唇,所有食物都對她失去了吸引力,她所能感覺到的只有油味兒菜味兒。
“蕎蕎,你是不是懷孕了。”凌霽關切地問。
季蕎眨著大眼睛,想了想說:“可能吧。”
“我們週日去醫院檢查。”凌霽提議。
季蕎點頭:“嗯。”
最後,凌霽喝了一砂鍋的鴿子湯,季蕎只吃了點白米飯,兩人回了家。
——
週日去醫院檢查,季蕎果然是懷孕了。
她現在懷孕三個多月,小腹平平,連小坡度都沒有。
醫院用手比劃著尺寸,說小寶寶已經桔子那麼大了。
“都這麼大了?”季蕎很驚喜,她原以為會是小蠶豆,原來是小桔子。
凌霽這幾天一直在擔心她吃不下飯,現在倒鬆了一口氣。
她覺得自己是最近太忙,上課,打金,組織啦啦隊,讓她忽略身體,等有了孕反才知道懷孕。
之前除了跳啦啦隊操還上體育課,在體育課上打排球,還做了仰臥起坐。
仰臥起坐她一分鐘能做六十個,另外除了前段時間,她跟凌霽越來越和諧,倆人逐漸摸索解鎖了新姿勢,戰況也挺激烈,想起來就覺得肚子裡的小家夥能牢牢地抓著媽媽,非常頑強。
回家路上,凌霽把腳踏車騎得非常平穩,生怕顛到她,他問:“季蕎你樂意有小寶寶嗎?”
“當然。”季蕎唇角飛揚。
“你呢。”
“我當然也想。”凌霽說。
晚上餐桌上,當宋義蘭又問起季蕎為什麼只吃米粥蔬菜,凌霽宣佈了這個訊息。
“前段時間是不是季蕎懷孕才買那麼多食材給她補身體,你說你們倆咋不早說呢。”宋義蘭比小兩口還要興奮。
凌霽沒有反駁,省著他們又多話。
“以後咱家多買點肉,補充營養。”凌志國說。
“我看季蕎這兩天吃得特別少。”田慧芳說。
她懷孕是凌家近期的大事,宋義蘭很高興,這對讓她操心的小夫妻也終於有了小寶寶,以後他們的關係肯定會更加牢固,她說:“這個孩子來得正是時候,你上學的時候還能比較輕鬆,我還能幫你帶,上班可就忙了,那時候孩子也大了。”
“現在果果很省事兒,我也能幫你帶。”田慧芳說。
果果經常纏著季蕎,在田慧芳眼裡,就是季蕎在帶娃,可是季蕎一點都不費勁兒,她帶果果的時候都是他乖的時候,或者說,跟二嬸在一塊,果果自動調整成乖巧模式。
——
吃完飯,凌霽立刻拉著季蕎上樓,背後給她塞了個枕頭,讓她舒舒服服坐在床上,自己坐她對面跟她說話。
“咱們把打金鋪關了吧,反正你一週只有一天半時間打金。”凌霽堅決要說服季蕎,“打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