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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霽直接給了他一個大比鬥,讓他滾。
回到兩人對話中來,凌霽的眸光黑沉深邃,一瞬不瞬地看向季蕎,這讓她很有壓迫感。
“這是你的誤解。”季蕎說。
他大步走過來,坐到床上,床墊立刻往下一沉,他倚靠著床板坐著,面向她,準備好好聽她說。
季蕎說:“我是跟他一塊去過歌舞廳,但是是好多人一塊去的,我只是好奇去看看而已,我不喜歡那種地方,以後也不會再去,而且凌躍進覺得他的舞姿把所有女同志都迷住了,但我覺得他跳得特別尷尬,尷尬到沒眼看。”
凌霽想也許她說的是心裡話,這些天據他的觀察,她喜歡安靜。願意安靜打金的女人可能並不喜歡歌舞廳。
他伸出修長手指去解衣領處一絲不苟繫好的扣子,一顆、兩顆,還順手扯了一下露出脖頸的肌膚,淡聲說:“繼續。”
季蕎視線從他臉上往下移,移到他精緻的喉結上,抿了下唇又說:“我看凌躍進那身打扮我就覺得鬧得慌,我不喜歡他那樣不靠譜的,說是做生意,誰知道他整天都幹啥,他要是我兒子,我上去就給他一個大比鬥。就想安穩過日子,非要比較的話,我還是更喜歡你這樣成熟穩重的。”
凌霽身體迫近,眸色沉了兩分,說:“你是說我老?”
他不是斷章取義,原主確實嫌他年齡大,嫌他是個老古板,不像凌躍進那樣瀟灑時髦,經常出入歌舞廳等時髦場所。
但她必須為原主澄清,原主根本就不喜歡凌躍進。
季蕎憋著笑:“嗯,我就喜歡像你這麼老的。”
凌霽:“……”
季蕎莞爾,直接從被窩裡鑽出來,坐直身體說:“凌教授聽不出來我在向你表白嗎,你怎麼判斷出我嫌你老了,你閱讀理解不合格。”
凌霽聽她反駁的語氣也軟軟糯糯的,覺得她像一隻奶兇奶兇的炸毛小貓咪,伸手把她的被子拉起來給她披在身上,被角交疊好,只露出她瑩白如玉的小臉,勾唇道:“你真的在向我表白?”
季蕎的話真假混雜,很難分辨出哪句是真心話。
他現在離得近,骨節分明的大手還壓在被角上,高大的身形遮擋住暖黃的燈光,將她籠罩在他的陰影裡,好聞的男性氣息籠罩著她。
季蕎覺得呼吸都有壓迫感,點頭:“嗯,凌教授。”
凌霽唇角的笑意明顯一些,說:“那我信了,蕎蕎。”
“我比竇娥都冤,反正你們所有人都不能認為我喜歡凌躍進。”季蕎說。
他的心忽而一鬆,視線落在她嫣紅的唇上,語氣嚴肅起來:“季蕎,你多虧沒嫁給凌躍進,他配不上你。”
季蕎認真點頭:“我覺得也是。”
“早點睡吧,蕎蕎。”
等凌霽洗澡回來,小夫妻倆躺在床上安靜睡覺。
季蕎睡不著,還在想書裡的情節,最近她陸續能瞭解到書裡的內容,她說:“凌躍進跟左向紅肯定成不了,左向紅不會嫁給他。”
聽出她聲音裡的興奮,凌霽立刻又提高警惕,他本來規規矩矩地躺著,這時抬起上半身用手肘支撐懸在她上空,臉部貼近,聲音低沉:“怎麼,他跟左向紅成不了你很高興?”
黑暗中,季蕎立刻感覺一股壓迫感襲來,知道他又誤會了,季蕎眉心微凝:“合著我跟你說了那麼多都白說了,我為什麼高興,就是希望凌勝利能找到更好的物件。”
他的身體又往下迫近,微沉的呼吸灑在她臉上,聲音沉悶:“看來你比我這個二哥還關心他。”
季蕎:“還跟你說不清了是吧。”
她突然伸出雙臂,合攏勾住他的脖頸,向下用力,黑暗中精準找到凌霽的肩膀,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