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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他長得養眼,二是他的講解透徹明了, 季蕎一聽就懂, 這樣她才能堅持學下去。
但是他還要求她跑步鍛鍊身體。
這個極度自律又喪心病狂的人會在大早晨又是抱又是哄把她從暖呼呼的被窩裡弄出來去跑步。
早上跑步回來,倆人一塊走在家屬院裡, 經常會有人跟季蕎打招呼。
說是在跟她打招呼,視線卻往凌霽身上漂移,眼中透出掩飾不住的驚豔。
凌教授身姿修長筆挺, 俊美的側顏籠罩著清晨淡黃的微光,帥的不得了。
為什麼在廠裡這麼久才發現廠長的二兒子長得這麼俊啊, 肥水流到季蕎這個外來戶的田裡啦。
看著前工友羨慕的眼神,季蕎美滋滋。
凌霽說:“你人緣可真好。”
季蕎笑道:“你沒看跟我打招呼的都是女同志嗎,哪兒是我人緣好, 她們明明是藉著跟我打招呼看你呢, 畢竟你現在是廠裡的知名人士,會修機器長得帥,是大家的偶像, 大家都想看看你長什麼樣。”
凌霽不置可否,說:“太誇張了吧。”
“以前我當廠花的時候都沒這麼多人跟我打招呼。”季蕎說。
她趁機攛掇他:“咱們把晨跑取消, 這段時間少在家屬院走動。”
凌霽握住她的手腕:“你想得挺美, 以後別想了,你又是打金又是學習, 肯定要有個好身體。”
“早上多睡會也能有個好身體。”季蕎仍在掙扎。
凌霽嘴角含笑:“是,你年紀還小,需要多睡眠,等你高考結束跑不跑步就隨便你。”
“好吧。”季蕎無奈答應。
季蕎覺得自己絕對是被他的美貌蠱惑,一再妥協退讓,又是學習又是鍛鍊的。
——
凌躍進最近也都住在家裡,別人家的年貨不過是凍帶魚、豆腐花生瓜子糖這些,他還弄來了新鮮的鯉魚,凍蝦,牛羊肉,整筐的國光蘋果,桔子,香蕉往家裡搬。
為了刷存在感,他總是顯擺:“多虧了我吧,都是我有門路,要不是我你們能吃到這些?還不是得摳摳搜搜地過年。”
田慧芳做了肉皮凍、炸酥肉、炸丸子、粘豆包這些吃食,凌霽裁了紅紙拿了毛筆墨汁對聯福字,季蕎在一旁看著,說:“凌教授的毛筆字寫的真漂亮。”
果果口袋裡裝滿了糖果,嘴巴更甜:“二叔寫字漂亮。”
他的字跟他的手一樣好看,剛勁有力又不失灑脫飄逸。
凌霽剛揚起唇角,又聽她說:“每年都讓二叔寫,可以省點錢。”
小夫妻倆帶著果果拿著對聯福字在屋裡樓外貼得紅彤彤一片,年味兒立刻撲面而來。
年夜飯更是豐盛,除了必備的扣肉跟紅燒魚,還有四喜丸子、紅燒雞塊、酸菜燉粉條等等一大桌子菜,另外還有甜滋滋的桔子汁喝。
吃飯的時候,凌志國沒忘教育三兒子,說:“不管你做什麼生意,跟什麼人來往,你記住兩點,不能違法犯罪,不能跟做違法勾當的人來往,要有識人之明。”
他又對凌勝利跟凌霽說:“你們倆,不管是誰,有空給老三講講法律。”
凌躍進覺得扣肉都不香了,說:“知道了,可為啥在吃飯的時候教育我?”
凌志國說:“別的時候我能找到你嗎?”
“那為啥只教育我一個。”凌躍進不服氣。
“你睜大眼睛看看,在座除了你誰用教育。”凌志國說。
“果果,當然是果果最需要教育。”凌躍進試圖將戰火引到小豆丁身上。
可是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