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說:“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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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躍進坐實了包子西施這個外號,包子好吃,老闆長得又精神。
甚至有些女青年特意來看他包包子,凌躍進只有之前在舞廳裡才有這個待遇,他覺得自己又成了女青年的愛慕物件,心里美滋滋的。
不過讓他最煩惱的是大家都來看包子西施,肯定要買包子吧,生意太紅火,他每天包包子幾乎包到手抽筋。
凌志國第一次覺得三兒子孺子可教,他從沒對他這個包子鋪抱有什麼期待,只要凌躍進能安分幾天就行,哪怕他失敗得次教訓也行,沒想到他三兒子的包子鋪生意還挺好。
凌躍進牛皮吹得更大了,他說只要他肯幹,沒有他做不好的生意。
不過,從來沒幹過體力活的他快要累死了,包子鋪四點多就開門準備發麵還有餡料,晚上七點多關門,可他八點多才能到家,回到家後終於沙發沒被季蕎跟橙橙佔著,他癱在沙發上問:“媽,又有一個大媽走了,說是找著了別的工作,是不是你給安排的工作?”
宋義蘭驚詫,說:“我知道你那人手不夠,巴不得你那多幾個人包包子,我怎麼會把人給弄走?”
凌躍進絕對懷疑是他老媽,說:“你還不是想讓我多動手乾點活,包子鋪那幾個大媽今天這個有事兒,明天那個有事兒,我給她們開那麼高的工資,說不幹就不幹,媽,也只有你有本事給老大媽介紹工作吧。”
宋義蘭極力否認:“我巴不得你的包子鋪生意紅火,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現在好多人小年輕都下崗了,我哪有本事給老大媽介紹工作。”
凌躍進說:“那這幾個大媽是咋回事?”
宋義蘭說:“你就好好幹吧。”
剛好凌霽下樓,凌躍進腦子中靈光一閃,從沙發上爬起來說:“二哥,是不是你出得把大媽弄走的主意,你想把我坑在包子鋪,二哥,你怎麼這樣對我?”
凌霽沒理會他,從桌上拿了季蕎的茶缸就往樓上走,凌躍進急了:“說,二哥,肯定是你,是你想辦法讓我包包子!你怎麼不說話,不說話就是你出得餿主意。”
凌霽在樓梯口停下腳步,氣定神閒地說:“你好好包包子吧,你掙到錢了,愛慕你的女青年都多了,你還能安分守己,這是一舉三得。”
“二哥,你不要坑我啊。”凌躍進覺得非常不妙,如果是她媽坑他他還能反抗,他二哥會用智商碾壓他,他鬥不過。
宋義蘭說:“你偷著樂吧,誰要坑我讓我掙到那麼多錢我也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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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最近還有件大事,田慧芳原來一直都是任勞任怨給家人做飯的老黃牛,她終於罷工了。
除了季蕎有心裡準備,其他人都很意外。
起因為田慧芳的二弟生孩子,她請了幾天假,忙前忙後伺候了好幾天,好吧,田慧芳在孃家也是老黃牛。
她累得夠嗆,回家做完一家人的飯,凌勝利依舊像是個大老爺一樣讓她給端洗腳水並剪指甲、捏肩膀,田慧芳一下就炸了。
平時賢良淑德的田慧芳說她以後不管做飯,並且語氣格外堅決,壓根就沒有轉圜的餘地。
季蕎則知道田慧芳早晚有一天會覺醒不願意給全家做飯,但大概是宋義蘭給她們的金子,這金子可是大雞血,讓這種覺醒延後。
季蕎覺得自己是個受益者。
眼瞅著做飯的任務要落到自己身上,宋義蘭當然也要跟著罷工,她說:“既然這樣,公平起見,以後大家輪流做飯,每個人都得做。”
現在輪到田慧芳意外了,沒有人反對她,勸她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