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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蕎可不想為了這些折騰,難得的是凌霽有這份心會為她考慮,她說:“生活在北城挺好的,不用動地方,咱們一大家子都在,再說離我老家也近。”
凌霽點頭:“好,聽你的。”
接下來兩天也玩得特別開心,他們去爬了長城,八達嶺長城只有零星幾個人,回來後,季蕎提議次日去雍和宮燒香。
“雍和宮燒香特別靈。”季蕎說。
八十年代根本沒有這種說法,所以凌霽覺得她的想法可真不一般。
雍和宮也不像後世那樣人山人海,只有零星的幾個人,燒香的銅爐邊就孤零零地坐著一個喇嘛。
季蕎燒香許願,當然是關於他們一家三口。
凌霽這個唯物主義者也跟著她燒香許願,離開銅爐時季蕎問他許了什麼願,凌霽伸手把她的圍巾系得更嚴實一些,說:“別說,說出來就不靈了。”
第二天,他們帶了驢打滾、豌豆黃、艾窩窩等小吃去趕火車,在火車上,季蕎現在感覺到對小糰子的強烈思念,巴不得馬上見到他,問:“你說橙橙會不會想我們,他還小,不會有多想吧。”
凌霽說:“不哭鬧就行。”
早上到北城,回家後看到宋義蘭在客廳,季蕎忙問:“媽,橙橙呢,沒鬧毛病吧。”
宋義蘭說:“乖著呢,都沒見他這麼乖過,在樓上自己玩呢,他都不動,我都不用看著他。”
季蕎趕緊往樓上跑,在房門口,就看到橙橙坐在床上穿著薄棉襖的小小的一團背影。
見到兒子,季蕎立刻覺得缺了一塊的內心被填滿。
他旁邊有一摞小人書,手邊有兩盒餅乾,手上還翻著一本小人書。
“橙橙。”
聽到媽媽的聲音,橙橙趕緊扭頭看,看到爸爸媽媽,滿臉驚喜,連忙丟下小人書,爬起來就往季蕎身邊跑,伸出小胳膊抱著季蕎,兩隻小腳跳個不停,開心地叫著:“媽媽,媽媽。”
橙橙這小家夥終於能理解媽媽外出的意思了,原來是好多天都不回來,開始他還乖乖地跟奶奶一起睡覺,後來他就想媽媽了,當然,也想爸爸,主要還是想媽媽。
季蕎連連親橙橙,又得到橙橙甜甜的幾個回吻。
“橙橙這幾天有點蔫吧,我給他買了餅乾,他都捨不得吃,說要留著給媽媽吃。”宋義蘭進門後說。
橙橙趕緊去拿餅乾,兩鐵盒餅乾全遞到季蕎手裡,說:“媽媽,吃餅乾。”
這可是橙橙最愛吃的餅乾,居然能留著給媽媽吃。
宋義蘭看橙橙終於活躍起來,不想打擾一家三口,關上門走了出去。
季蕎打開餅乾盒,坐在床邊跟橙橙一塊兒吃餅乾,小家夥興奮極了,不停地搓著兩隻小腳。
“爸爸沒有餅乾?”凌霽問。
橙橙好像才想起凌霽,趕緊把嘴裡咬了一半的餅乾遞過去,說:“爸爸吃。”
凌霽這個極度愛乾淨的人不嫌棄兒子的口水,把餅乾接過去,吃得香噴噴。
季蕎決定,以後外出儘量帶上橙橙,但也只是儘量。
接下來橙橙是季蕎的小尾巴,一直在粘著她,晚上橙橙得到了特別待遇,跟爸媽睡大床,睡在爸媽中間,側著身體彎著腿跟媽媽貼貼,感覺特別幸福。
——
第二天季蕎就聽到凌朵告訴她的八卦,其實昨天凌朵就想告訴她,不過她昨天跟橙橙親密得不得了,凌朵都沒機會說。
季蕎看凌朵就一副要八卦的表情,問:“有啥要說?”
凌朵早就憋不住,說:“陳竟成告訴我一個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