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營養,凌霽看得心疼極了。
凌霽除了翻閱了大量醫學書想辦法,還帶她去看老中醫,給她的三陰交、足三里等穴位貼了幾劑很貴的緩解孕反的膏藥。
他給她主意說:“你默唸我不想吐,我不想吐。”
在這種自我催眠下,季蕎發現她終於好了,不再幹嘔,吃得下飯。
她驚喜地告訴凌霽:“沒有孕反了。”
凌霽說:“也許是你到了四個月的緣故,有的孕婦到四個月孕反就自然消失了。”
而足足四個月,季蕎壓根就不像孕婦,只是小腹有了平緩的微微凸起的弧度。
“你想吃什麼,可以吃肉了嗎,我讓凌躍進去買排骨。”凌霽問。
“那就吃糖醋排骨吧。”季蕎說。
“紅燒的行嗎,孕婦應該少吃糖。”凌霽建議。
“好。”季蕎乖巧接受他的提議。
凌霽捋著她烏黑的頭髮說:“真乖。”
——
一個月之後,學校優先給他們騰出了一套一居室。
房子在一層,朝南向,採光不如高揉紋清水文追更價君羊衣無貳爾七五貳八一樓層但也不錯,還有獨立衛生間跟廚房,面積小了點,但他們兩個居住足夠。
“我就擔心住筒子樓,沒想到這房子真不錯。”季蕎很驚喜。
只是房子空無一物,他們需要把家裡臥室的床跟桌椅等物品都搬過來,還要準備鍋碗瓢盆。
“就是搬家麻煩。”她說。
凌霽手臂搭在她肩膀上攬著她:“只要你上課下課方便,就不麻煩。”
申請下來房子,兩人才把要搬到學校的事情在飯桌上跟家人說。
宋義蘭說:“住學校倒是方便,就是誰做飯?你們倆都不會做飯,學校食堂的飯菜沒油水又沒營養。”
凌霽說:“我做。”
“你哪會做飯啊,季蕎懷孕需要補充營養,肯定要吃好點兒。”宋義蘭格外操心他們的吃飯問題。
回到夫妻倆房間,季蕎迫不及待地問:“原來你不會做飯啊,那天聽你說的肯定還以為你會。”
凌霽摸著她的發頂說:“以前是媽做飯,後來是大嫂做飯,我沒做過幾頓,不過給自己媳婦做飯還能學不會嗎?”
季蕎抿著嘴笑,她覺得凌霽一個明顯變化就是他之前說話生硬說教刻板,現在嘴兒甜,會說能讓她開心的話。
這一點可能他自己都沒意識到。
季蕎現在是家裡的寶,除了上課,他們什麼都不讓她幹。
搬家是全家動手,找了輛皮卡拉東西,鍋碗瓢盆是宋義蘭買的,買了煤氣灶,氣罐是跟氣站租的,米麵也買好了,半天時間,連搬家再收拾,全部拾掇妥當。
他們的床、被褥、書籍等都搬了過來,掛上了乾淨窗簾,空蕩蕩的房子變得跟他們原來的小臥室一樣方便溫馨。
季蕎深刻體會到有個靠譜的踏實的辦事妥帖的物件是多麼幸福。
一居室的房子也有個十幾平米的客廳,擺張沙發再擺張吃飯桌子就顯得擠,大家都擠到這個小套間裡倒顯得熱鬧。
田慧芳挽起袖子開始做飯,一是喬遷之喜,二是試試爐灶好不好用。
果果又舒展開小手讓季蕎抱,摟著她的脖子親暱地問:“二嬸你們還回家住嗎,果果會想你。”
季蕎親親他的小鼻尖說:“二嬸也會想你,會經常回家看果果。”
凌勝利把果果從季蕎身上提溜下來,說:“以後不能讓二嬸抱啦,你這個小胖砸都四十斤了,二嬸抱不動。”
午飯做的簡單,蒸米飯,醋溜土豆絲,家常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