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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了最後,當看到戚鸞死活非要進宮,他就一心籌謀,在朝中掀起了廢后的波瀾。
這樣冷酷的男人。
他的心裡沒有她。
所以戚顏也不必再把他這個父親放在心裡。
她只告訴他說道,“我不會嫁給陛下。父親不必白費心機。”
“會不會嫁給陛下,不是你說了算。”承恩公冷冷地說道。
此刻他的臉上沒有了怒氣,卻生出了另一種奇異的冷酷。
看著他板著臉說要去淮王府,戚顏累了,在承恩公夫人訥訥不知該如何是好裡走到一旁坐下,好笑地說道,“父親要去勸淮王忍氣吞聲?”
讓淮王預設了這頂綠帽子?
承恩公眼神閃了閃,沒有說話,顯然戚顏說中了他的心。
只是就在他若有所思地看著似乎和從前不大一樣,彷彿越發從容愜意的次女,卻見外頭一個下人滿頭是汗地來稟告說道,“公爺,世子從京郊大營回來了。還,還……”
“還什麼?”承恩公聽到兒子從軍營回來,有些不悅,皺眉問道。
“還有,世子請了魏王來府裡,如今已經進門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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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
承恩公一下子警惕起來。
特別是下人的話讓他生出了特別的警醒。
“你說世子請魏王來府?他什麼時候結識了魏王?他什麼時候與魏王好到能邀請他來府中做客?”
魏王這一次聲勢浩大地回了京都,本來就給皇帝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承恩公府和皇帝是一派的,他對魏王已經無比地警惕,因此,當聽說剛剛回了京都的魏王竟然與自己的兒子親近到被邀請來了承恩公府,他的心裡能不警惕麼?
若說是當年魏王離京之前,他兒子戚恪就與與魏王交好,承恩公才不會相信。
十年前魏王離京的時候,戚恪不過是個五六歲大小的孩子。
就算認識,可能要好到什麼程度?
就算是要好,可十年分別,他們還能做好朋友不成?
可魏王剛剛回了京都就和戚恪搭上了線,這是想做什麼?
世人都知道戚恪是他的嫡長子,是承恩公府未來的繼承人。
承恩公面沉似水,哪裡還顧得上哭哭啼啼要跟自己解釋自己清白的妻子,還有忤逆敗家的女兒,眯著眼睛想著魏王與自己嫡子之間到底是有什麼關係。他正想著的時候,戚顏也露出幾分驚訝……她和魏王同時離開宮中,本以為魏王已經回了王府,卻沒有想到竟然遇到了戚恪。
上一世,魏王與戚恪關係不錯,她是知道的。
可原來,魏王與她弟弟戚恪之間竟然早就相識了麼?
這是她前世都不知道的事。
父女倆正各自想著心事,承恩公夫人掩面哭泣的時候,門外就見下人已經惶恐地引著兩個人往這邊來了。
先進門的是一個面沉似水的英俊少年,年紀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可英姿勃勃,目光如星辰一般明亮。他快步進來,看到了正冷著臉看著他的承恩公,目光微微一暗,之後轉身恭敬地說道,“王爺大駕光臨,戚家未免怠慢了。”
他的身後走出了高大英俊的男人。
正是魏王。
當看到魏王的時候,承恩公已經眼神縮緊。
繼而聽到自己的嫡子對魏王這樣恭敬,承恩公險些氣得半死。
他心裡氣得嘔血,可是臉上卻要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笑著迎上去對魏王說道,“王爺駕到,戚家自然蓬蓽生輝。是阿恪待客不周,臣本該去門口迎接王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