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哥……」幾人不約而同看向為首的那名巡查員,似乎在徵詢他的意見。
友摯認得,這個徵哥就是剛剛出手救她的男人。
「先帶回治安亭。」男人的聲音低沉和緩,卻有不容忽視的力量。
胖小姨子原地撒起潑來:「我哪也不去!你們領導是誰?信不信我告你們非禮?喂,王八蛋!放手!有膽你們再碰我一下試試?」
並不受她威脅,巡查員個個人高馬大,又身手不凡,幾下就控制住現場。再不情願,這些鬧事者還是選擇乖乖就範。
最後輪到友摯。
此時的她衣冠不整,身上只著薄薄一件襯裙,因為之前被潑過水,這會曲線畢露。
第十章 /20
一早,友摯是被石徵給折騰醒的。
她剛睜開眼,石徵便展開手臂從背後圈上來,把她整個人攏到懷裡,同時低啞著嗓音問了句:「醒了?」
友摯被他身/下那團灼熱抵/弄的忍不住哼了一聲。
他空出一隻手伸到她胸前捏住其中一隻飽滿,另一隻手抓著她的腰稍微往上提了一提,以便自己可以深入的更徹底一些。
迷迷糊糊中,友摯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帶/套了嗎?」
石徵挺/腰的動作一僵。隔了有幾秒,他答:「沒。」緊接著又問道:「要帶嗎?」
友摯「恩」了聲。
石徵抱著她連動了數下,這才抽身退出,去床頭櫃上翻找一通,結果兩手空空回來。「用完了。」他從身後圈上來,貼在友摯耳邊嘶啞著說道,「沒事,我射在外面。」
友摯這個時候腦袋仍未完全清醒,她心道:反正是安全期,便隨了他性子來。
石徵見她沒有再堅持,自己也不著急進入。他一面舔/弄友摯的耳垂,一面用下/身緩緩磨著她。
直磨得她忍受不住發出奶貓一樣的哼叫聲,「別!癢!」
石徵沒許她退縮,箍著腰從側面擠入她兩股之間。「哪裡癢?恩?」配合著最後一聲「恩」字,他故意倏地往前一頂,頓時整根沒入。
友摯「啊」的一聲叫出來。
一旦進入那溫暖緊緻的空間,他再也不願忍耐,一刻不停的衝撞起來。
友摯哼哼唧唧,口中呻/吟漸漸不成調子。她只覺得身上似有一把火在燒,說不上哪裡難受,她想要更多更多的東西來填滿那片空虛之地……
兩人由著性子胡來的結果就是,直接導致他們起床比約定時間晚了整整一個鐘頭。
衣服經過昨晚早已被揉得不成形狀,友摯從地板上撿起就胡亂往身上套。
那邊門鈴冷不丁響起。
「徵哥,你起了沒啊?」同時傳來的還有徐飛的喊門聲。
友摯係扣子的手忍不住一抖。
「等會兒!」石徵沖門口喊了聲,一面把煙點著,然後疊起枕頭塞到腰後,就那樣靠坐在床頭一邊抽菸一邊看友摯穿衣服。
忽地,他笑起。
友摯扭過頭來瞥他一眼:「你笑什麼?」
石徵把煙叼到嘴裡,然後抓著衣角硬將她扯過來:「你慌什麼?釦子也能系錯?」
友摯看他一顆釦子一顆釦子的解開,又重新給她繫上。
偏偏外頭門鈴聲逾來逾急,友摯沒讓石徵全部系完,「別管這個了!」她抬手擋了擋,「你也趕緊起,我先走了。」說完,拾起地上的鞋子就往門邊走去。
回頭掃了一眼,見他仍在那笑,友摯隨手從架子上抓起一件他的襯衫砸過來:「你還笑?!要不是你非纏著我……」
最後一句話到底沒有說完,她扭頭氣鼓鼓開啟房門,剛好和門外的徐飛撞個正著。
「早。」友摯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