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小三都活該被打。」
……
一時間,「咔嚓咔嚓」手機閃光燈亮起無數。
友摯否認:「我不是小三!」
保安左右看了看,不知道該相信誰,正遲疑要不要插手管這件事,忽聽人群裡有人高聲質問:「你們說她是小三,有什麼證據?」
說話這人是友摯在設計部的同事——呂佳,平日與友摯並無交情,此刻站出來,倒讓人覺得意外。
胖女人當即唾呂佳:「我呸!什麼玩意兒?還有臉跟我要證據?你問問這個賤/貨,她是不是和汪銘江開過房?要不要我把開/房記錄列印出來給大夥瞧瞧?」
開房記錄啊——那可是最直接的證據。
轉眼間,現場輿論就倒向了胖女人那邊。
友摯的手攥緊了又松,鬆了又攥緊,唇角抿成一條線。
她這樣一言不發,反讓人覺得是心虛。
良久,她終於開口:「你覺得開房記錄就不會有假?呵呵……」她冷笑道,「總之,我不是小三!愛信不信。」
友摯的這句辯白只換來胖女人的一聲唾罵:「放屁!個臭不要臉的!你先問大家信不信?」
四周一片噓聲。
對於看熱鬧的人來說,他們不關心真相,他們只關心有沒有熱鬧可以瞧。
再說,汪銘江是誰?
對於oly的員工來說這個名字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正是oly的第一大股東。
瞭解這一點的人,再看向友摯時,眼裡或多或少帶了一絲不屑,也有羨艷的,甚至還有幸災樂禍的。
「汪銘江是我姐夫。今天我把話撂這,誰要是欺負我姐,就別怪我跟他沒完!」胖女人趁機敲打起眼前這些潛在的躍躍欲試著想要爬上老闆床的女職員們。
誰知那邊呂佳冷哼一聲:「自己沒本事留住老公,怪別人挖什麼牆角?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歡友摯這樣的,又漂亮又溫柔……」
友摯忍不住心中一沉,呂佳這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果然,胖小姨子立馬變了臉:「你算哪根蔥?信不信我分分鐘就能讓你捲鋪蓋滾蛋!你給我過來,小/婊砸,看我不撕了你。」
呂佳還沒傻到主動送過去讓人撕的地步。說完那句話,她就迅速躲到了保安背後。
抓不到呂佳,胖小姨子憋了一肚子火,轉而將炮火重新對準友摯:「哼哼!溫柔?漂亮?今天不扒光你,老孃我名字倒過來寫!」
友摯又驚又怒:「你要幹什麼?」
伴隨著「噝啦」一聲——她身上的風衣硬生生被扯破。
圍觀者都好似打了雞血,甚至有人高聲叫好。
又是「噝啦」一聲脆響——這次是裡面的連衣裙,從領口直接被撕爛。
沒一會,友摯全身被扒得就只剩下一件香檳色襯裙。她臉色慘白,渾身抖個不停,兩手死死護在胸前。
眼看連這條襯裙也要不保,忽然,四周安靜下來。
友摯感到加諸在身上的力道陡地一輕。她下意識抬頭,卻對上一雙漆黑的眼眸。
這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頭髮理得很短,露出一張稜角分明的臉和端正的五官。
在他身後還跟有幾個同樣穿黑色制服、戴紅色袖標的男人。
友摯有片刻的恍神。
見她滿身狼狽,搬來救兵的小油菜又氣又急,指著行兇者:「你們憑什麼打人呀?」
胖小姨子一聽不樂意:「打人怎麼啦?睡別人老公還有理了?就憑她臭不要臉敢做小三,我見一次打一次,誰管得著?」說完,不無挑釁的掃了幾眼門神一樣矗立的巡查員。
沒料到是這個原因,巡查員這邊有人再看向友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