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
“真的?”悶兒眸子一亮,期待的看著司徒墨。
“當然真的,少主可曾騙過你?”
“未曾。”
悶兒立刻開心了,啼哩吐嚕的吃麵,腮幫子鼓鼓囊囊的比倉鼠還像倉鼠。
司徒墨滿足的揉揉悶兒的滑膩肉乎乎的小臉,自已養出來的娃娃掉一點肉都心疼。
不遠處的帳篷中,微弱的燭光搖曳,大家都早早睡著了,何草瑟縮在角落默默流淚,只不過那小身影無人看到,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會有人開口,這疫區亂糟糟的哭鬧的人多了去了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何草就蜷縮著睡著了。
再醒來之時是聽到了外面打雷的聲音,聲音大的震天,棚裡不少人都醒了,亂哄哄的在議論紛紛,外面偶爾劃過被一切照亮的閃電,偶爾轟隆隆雷聲大的嚇人,何草跟大家一起趴在棚子口看外面落下的雨。
司徒墨還在等門來就看到了天色異常,穿了斗笠在各個棚子檢視情況。
“今晚雨水突至,一會兒聽到人來喊,就趕緊挪到那邊的農戶家裡。”司徒墨一一說道,順便看了看重症病人的情況,“趁著現在雨還小,第一批轉移重症的。”
司徒墨傳音問協調農戶的悶兒:怎麼樣了?有空房子了嗎?
悶兒:一間可搬。
“快,都搭把手。”
一行人穿著斗笠撐著傘開始挪地方,重症還未搬完,雨便開始大了起來,噼裡啪啦砸在地面的聲音預示著這場大雨不會很快停下。
“快快快!”人群中不少人在呼喊。
大雨越下越大,人走的步子也越來越急,本就高熱的人群又淋了雨,司徒墨吩咐人煮了幾大鍋禦寒的藥,給剛剛淋雨的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