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一個一個說來。”
“兒臣求父皇替兒臣做主,前幾日兒臣被人打暈剪去了頭髮,派人在宮中遍尋都未找到賊人,昨日看到丞相大人的方法特學來護住頭髮等著長長。”洛瀾珏跪在地上,說話的聲音微微顫抖。
“兒臣也是。”
“臣……也是。”
皇上臉冷的可怕,三個人竟然是同樣的理由,真是可笑。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煙國律法之中雖無不可剪髮之律法,但沒有護好頭髮便是不忠不孝之罪,加上殿前失儀,這幅怪樣十足醜陋,頭髮未長好之前就在各自屋內禁足吧,小姚子傳下來,讓人徹查此事。”
“是。”
洛瀾錦站在一側看著自已的傑作,唇角勾起:“父皇,兒臣見江睢一頭短髮也是帥氣的很,許是那位偷發人著急,這造型十足像是在群狗撕扯後出來的,兒臣願給五哥十弟還有丞相大人修剪好看一些,不知父皇是否應允。”
皇上淡淡看了眼洛瀾錦。
跪在地上的三人都十分忐忑,不要答應不要答應,但皇上並未聽到三人心聲。
“已然醜成這樣,那你便試上一試吧。”
“兒臣領命,麻煩姚公公給拿把剪刀。”
姚公公點頭退到隔壁去拿剪刀了。
地上三人低頭不敢吭聲,猶如三隻待宰羔羊。
洛瀾錦握上剪刀先到了洛瀾珏跟前:“五哥莫動,小心劃傷臉。”
洛瀾錦說著開始平穩修理故意剪毀的頭髮,竟然修完後也大差不差是個平穩發揮的鍋蓋頭。
皇上看著暗自點頭,是瞧著比剛剛好上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