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手上:蒲少爺,小的可把命都交在您手上了,您可千萬記得對小的的承諾啊。
蒲青一張張瞧過方子單,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不住:放心,你放心,等我這頭的鋪子開業了就讓你過去做個踏踏實實的夥計,絕不虧待了你。
哈哈哈哈,時下我有了這蛋,我瞧王家那小畜生還敢對我吆三喝四的,少爺我想要什麼方子他敢不給。
朱六臉色一變:蒲少爺,咱們先不是說好了的,您鋪子開業後我過去做事兒嗎?
夥計不是做事兒?怎麼著,就憑藉著你認識兩個字就讓你做管事兒?
少爺,蒲少爺,您不能過河拆橋啊。朱六拽著人,竟不成想這人變臉竟變的如此之快。
蒲青冷笑道:朱六,你以為你幹了這些事兒王家會繞了你?能不能保你一命全憑藉我高興,你就別挑剔做什麼事兒了,我可是不敢用背棄舊主的東西。
朱六聞言鬆了手,頗有些識人不清的悔恨,他慘然笑了一聲:這東西是蒲少爺指使小的偷的,事到如今,少爺又以為自己還可以全身而退嗎?
蒲青眸光一凝:你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蒲少爺,咱們有什麼還是到衙門裡分說吧。
忽然間,小鋪面兒裡一連躥進了四五號練家子把蒲青圍了個緊實,蒲青腿腳一軟:你們什麼人!
拿你的人!綿舒拳頭攥緊: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他給綁了送衙門去。
好你個朱六,竟然在這兒等著我呢!你們敢過來!蒲青慌亂無章,忽然反應過來手裡還有一個蛋,他一下把蛋舉起來:你們信不信我把他摔個稀巴爛!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蒲青眼瞅著人越來越近,奮力一拋還真將蛋丟了出去,王青野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僅有一寸便掉落在地的小白,另外幾個漢子乘機上前按住了想跑的蒲青,將人捆了個實在。
王青野抱著小白松了口氣,說這小子歹毒是真的歹毒,硬是要把蛋給摔了,說他蠢也是真的蠢,竟然把最好的人質給丟了出去。
直接從街上壓著送衙門裡頭去,好讓大街上的人都好好瞧瞧這心術不正的東西。
王青野小心把小白放到綿舒懷裡:原本是用不著拿小白冒這個險的,但怕那小子警惕,好在是小傢伙沒事。
綿舒安撫的摸了摸小白:可算把那小子給抓了個正著,小白也不算白遭這麼一場罪,去衙門看看如何審他。
兩人上了馬車,僕役特地壓著蒲青在鬧市上走了好長一段路後才壓上了馬車,一路上指指點點的人跟跑著看熱鬧。
那不是蒲家少爺嗎?這是做了什麼叫人給這麼捆著?
能被這麼捆著那不是得罪了惹不起的人嘛。
我瞧著是往衙門的方向去,走走走,左右天兒熱著無事,衙門那頭有遮陰的棚子,過去看看熱鬧乘涼去。
蒲青入了公堂蒲家人才得到訊息,初聽時還以為是下人給熱糊塗了,眼瞧著人是急的滿頭大汗,蒲老爺這才匆匆忙忙拾掇了趕著去官府,一路上聽著下人說了來龍去脈,蒲家老爺氣的臉色發黑。
進了衙門瞧著跪在地上的蒲青,二話沒說上前便給了人一巴掌,啪的一聲連外頭看熱鬧的都給唬住了。
爹,爹,您要救救孩兒啊。冤枉,都是他們冤枉孩兒的。
冤枉?蒲家小哥兒,王郎君是人證物證具在,你還有什麼好反駁的。 堂上的縣官兒一拍驚堂木:這事兒是萬萬抵賴的不得的,趕緊把供狀簽字畫押了,別做過多的爭辯,少吃些皮肉之苦。
蒲家老爺自覺顏面盡失,咬牙道:我怎麼生出你這種不成器的東西來,還不從實招了,求大人從輕發落。
若是惹了尋常商戶人家還能扯扯嘴皮子,能討些好回來,這臭小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