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位置。
厲白月檢查了一下門鎖和門口地上的車痕,揣摩片刻:有人開車走了,多半是秦城逃逸時留下的痕跡,只是不知道玉煙她有沒有被一起帶走。
她看了一眼陸漾失魂落魄的樣子,後面的話就嚥了回去。其實她還想說,如果阮玉煙沒有被秦城帶走,那多半就是已經遇害了。
即使她不說,這也是切實擺在眼前的可能性,但她和陸漾一樣,都不願相信。
陸漾卻想不到這裡了,一聽她的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肯定沒有被帶走的!這才多大一會兒啊,阮總肯定還在這裡!
說著,甚至搬起了一塊她以前肯定搬不動的石頭,想要把門鎖砸開。
厲白月正想攔住她,勸她不要輕舉妄動,卻聽見洋樓後面傳來一陣狗的低嘯。
聽起來是那種很兇猛的大型犬。
我先過去看陸漾!
沒等厲白月說完,陸漾已經朝著聲音的方向跑過去了,她也只好跟過去。
只見陸漾的腳步忽然停住了,定定地盯著一個方向,厲白月疑惑道:怎麼了
說著,她也來到了陸漾的位置,就看見用鐵柵欄圍住的後院裡有個狗棚,一隻體型和獅子差不多的藏獒正把鐵鏈子扽得嘩啦亂響。
而阮玉煙雙手被反綁在狗棚的支架上,口中勒著粗布,低垂著腦袋沒有任何反應。
也不知道是活著還是死了。
阮總肯定還活著!阮總,您能聽到我說話嗎?阮總!
陸漾緊貼著柵欄哭叫道。
真不是厲白月誇張,她覺得陸漾現在的狀態看起來比那條狗還瘋,好像馬上就能把鐵柵欄給咬開。
你先冷靜!厲白月把陸漾從柵欄前面扒下來,觀察了一下週圍的動靜,看來秦城把玉煙留在這裡,自己跑了。
說著,先向廳裡面那邊通知了一下,讓他們按照方案行事,然後就飛身上了柵欄,回頭對陸漾道:待會兒我去把狗的鐵鏈掛起來幾圈,收短一些,它就咬不到玉煙了,然後你就過去把玉煙解開。怎麼樣,可以做到嗎?
我可以!
陸漾使勁點點頭,說實話,要是把她餵狗來換阮總平安她都可以。
這姑娘果然為了玉煙什麼都肯做,怪不得玉煙那麼動心這個念頭在厲白月腦海中一閃而過,很快就滑了過去,厲白月的思緒迴轉過來:那我先進去,等我給你訊號,你再翻過來。
陸漾哪還顧得上說什麼,只顧著點頭了。
厲白月翻身上了柵欄,仗著位置比較高,全面地俯瞰了一下後院。
房屋後牆上有一個掛東西的鐵鉤子,要是能把拴狗的鐵鏈在那裡繞一下,狗鏈子的距離肯定縮短了,這狗也就夠不到玉煙了。即使這狗發瘋掙斷了鐵鏈,距離也算是拉開了,還有緩衝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