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
自己的酒量她自己再清楚不過,很少有人能在酒桌上勝過她。
但是上次,不過是幾杯而已,就已經意識模糊、任人擺佈。
她懷疑酒裡有東西,上次與秦東林的通話也證明了,秦東林和這東西是有關係的。
今天她找厲白月過來,就是想證實自己的猜想,也看看是否有可能弄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行,我懂了,接過她帶來的酒精取樣,厲白月點頭應道,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去調查你那次車禍的相關資訊,希望你理解。
阮玉煙點了點頭,輕聲道了句謝謝。
都是老同學了,再說我是警察,這是我職責所在,有什麼謝不謝的?
厲白月爽朗地說道,臨走時又想到一個問題:事已至此,你在明處,那些人在暗處,不得不防。我會派便衣去你們公司,到時候你配合一下。
阮玉煙答應下來,又向她道了謝,這才與她在門口告別,獨自回到ctm。
如果自己的想法是真的,那秦東林是想幹什麼?試探自己體內的藥物殘留?他與製造車禍的那些人又有什麼勾結?
辦理回國手續的時候,她已經把自己所掌握的資訊提交給了警方,給自己改了名字,甚至連樣貌也是手術後重新恢復的。
明明以為已經脫離了那場噩夢,但今天看來,自己似乎一直都深陷在漩渦當中。
她還是克服不了內心的恐懼,想到這些就覺得透不過氣來。
最終還是電腦的訊息提示音讓她回過神來。
又有人發了郵件過來,並且仍然是群發。
看見標題的瞬間,阮玉煙不自知地微微顰蹙,很快又恍然展眉,忍不住輕輕地笑了一下。
看來小鹿說得是對的,她還真有辦法。
這次的郵件也是個小號發的,標題是:《銷售部洛平公然出軌,被女生打臉後又誹謗原配女友》作為附件的錄音,正是那天在畫室門口,洛平向阮玉煙獻媚卻被拒絕、並且瘋狂和陸漾撇清關係的對話。不過聽起來是發了一半,還有一半留在了手裡。
***
辦公室無人處的角落裡,陸漾正被洛平逼在躲無可躲的死角里,但她一點也沒想躲,甚至臉上連一點懼色也沒有。
陸漾,今天那件事是不是你乾的?
洛平像是一頭被紅布惹怒的鬥牛,粗重的呼吸都快把陸漾的劉海給吹上去了。
洛先生,我也沒幹什麼呀,陸漾不想露出自己的髮際線,用手按著劉海,歪頭笑了笑,我只不過是學學你的動作而已。
你!
洛平被她懟的說不出話,轉念又冷冷一笑:你也別想好過!那個郵件,誰都能猜到是你發的。
那又如何?手撕渣男何罪之有?
陸漾笑嘻嘻地說道,就差把臉伸到他手邊挑釁了。
欣賞著洛平這副蠢樣子,陸漾又抄著雙臂說道:你不是喜歡草好男友的人設嗎?如果你不想我把餘下的錄音都發出來,把你的真實嘴臉實錘,那就公開澄清上次郵件的事,然後給我道歉!
洛平輕蔑一笑:嗤,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明白告訴你,那件事要不是上頭有人默許,我還幹不成呢。
這話就算是挑明瞭:我上頭有人,當心你自己沒有好下場。
這句話剛落,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洛平的笑容肉眼可見地難看了一下。他留意著陸漾,見陸漾看起來沒什麼小動作,這才稍微轉過身去接起電話。
然而陸漾還是聽見了他電話裡的聲音。
電話裡邊,秦東林有點不耐煩地吩咐道:公開給陸漾道個歉,把前幾天那件事說清楚,這件事就拉倒了!
洛平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