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放心吧,知道陸漾關心自己,阮玉煙柔和一笑,我們去鎮公安局。
可是斷絕親子關係並沒有法律效力
陸漾為難地說道。
阮玉煙纖勻的手腕搭在方向盤上,目光冷厲地在陸漾頸部的皮肉上掃了一眼。
那個敗類,居然還敢掐小鹿的脖子?他想幹什麼?
如果我不來,他一個臭男人,難道還妄想把小鹿
該槍斃的混賬東西。
阮玉煙沒急著開車,將唇湊到陸漾的頸上輕輕吻了一下。
陸漾察覺到頸部驀然多了一縷溫熱的吐息,瞬間就紅了臉。當阮總的唇啄下來的時候,陸漾連心跳都漏了一拍。
短暫的意馬心猿後,她有點驚奇地發現,被童大山掐腫的地方好像沒有那麼疼了。
這個女人好像有魔力似的。
陸漾還捂著頸上的傷沒有回過神來,阮玉煙就又下了車。
阮玉煙的雙眸中兇光畢露,像一柄寒光凜凜的劍,連眨眼擦拭一下都不肯,就這樣直直地釘在童大山的身上。
她不想闔眼。一旦閉上眼睛,陸漾頸上的紅腫就會浮現在眼前,讓阮玉煙難受得發慌。
阮
她又下去幹什麼?陸漾正焦急地想要喚住她,卻又住了口。
趙大娘和解阿梅正扶著童大山站起來,三個人又忙著扶人,又忙著看傷口,手忙腳亂的根本沒注意到阮玉煙正步步逼近。
此時陸漾要是喊出來,反而讓阮總暴露了。
只見阮總默默拾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一聲不吭,手裡的石頭卻朝著童大山的頭狠狠地砸了下去。
童大山又是一聲殺豬似的慘叫,腦袋上立刻就見了紅,血流不止。
這時候,阮玉煙才不慌不忙地上了車,一腳油門把車開走。
陸漾還沉浸在剛才的震驚中不能自拔。
我看到了什麼?
ctm副總裁親自下場用石頭開人腦瓜子?
這是總裁該乾的事兒嗎?
可能是察覺到陸漾的目光太過於灼熱,阮玉煙轉眸瞥了她一眼,又看向前路接著開車,輕輕一笑:嚇到了?
不、不是,陸漾沒有被嚇到,畢竟她知道阮總的這個手段只針對童大山這種人,我只是沒想到您還會打架。
阮玉煙無奈地苦笑一下:我小時候也很淘氣的,只是現在身體不允許了。
身體不允許陸漾想起了阮總身上的傷疤,以及那雙永遠不能再握筆的手,不由得一陣心疼。
阮玉煙正在目視前方地開車,沒有留意身邊人的小動作。
等她發覺,陸漾已經將頭輕輕倚在她的肩上了。
陸漾的身上平時也有一種氣味,很淡,淡到甚至聞不清到底是什麼味道,反正挺好聞的就是了。
而現在,可能是因為陸漾剛才跑得身體發熱,髮膚間還有一層薄薄的汗,這個氣味就因此氤氳蒸騰,越來越明顯。
隨著陸漾腦袋軟軟地靠過來,阮玉煙還嗅到了一團奶乎乎的甜味,不由得怔了一下。
這孩子多大了,身上還乳臭未乾的。阮玉煙心裡想笑,雙手開車,騰不出手來揉陸漾的腦袋。
知道她在開車,陸漾的腦袋碰了一下就抬起來,然後依偎在阮總身邊,將臉埋在兩臂之間,說話的聲音又悶又小:沒關係呀阮總,以後我陪你淘氣。
你陪我淘氣?你都夠淘氣的了,趁停車讓道的時候,阮玉煙颳了一下她的鼻尖,上次騙呂瑋,這次自己回家,這些兇險的事情也不提前跟我商量商量,就知道自己幹。
陸漾臉色一窘,只好臊眉耷眼地說道:我錯了,我以後乖乖的,聽阮總的話。
不料這話並沒有招來阮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