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月明?沒有月明!這是什麼倒黴名字不是,我怎麼能說阮總的名字倒黴呢
陸漾心中一時千頭萬緒,都不知道該從何開口。
阮總不會是騙我的吧?她不會是隨口編的吧?這名字也太奇怪了,怎麼會有人真的起這種名字呢?
陸漾不信,臉色通紅地請求道:我、我想看看您的手機,可以嗎!
她也知道自己這個要求很過分,可是為了自家太太和阮總,她也顧不得許多了。
望著她的眼睛,阮玉煙咽喉處的骨節上下滑動了一下。
要不然就阮玉煙非常不想同意,可是她家小鹿的這個眼神,實在是太美了。
溼漉漉水靈靈,比沙漠中金光映耀的泉水還要讓人難以拒絕。
阮玉煙覺得自己的態度實在是太殘忍了。
罷了,聽天由命吧最後妥協的終歸還是阮玉煙。她掏出手機交給陸漾,然後自己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地坐在椅子上,面色沉沉的。
陸漾簡直激動得快要一下子過去了。
她顫抖著接過阮總的手機,飛快地劃開螢幕,然後就看見手機螢幕的鎖是指紋識別鎖。
陸漾的臉當然識別不開,她只好委屈巴巴地瞅著阮總。阮玉煙輕嘆一聲,走過去給她解鎖。
然而當阮玉煙把手指放在上面,螢幕上依然顯示的是:識別失敗。
這怎麼回事?阮玉煙一邊奇怪,一邊感慨看來還是老天有眼,讓我的馬甲再多穿幾天。
怎麼會這樣呢
陸漾皺著眉頭嘟囔道,忽然之間,臉色一紅。
阮玉煙剛注意到她的神色變化,還有些錯愕:你想到什麼了?
只聽陸漾用非常細小的聲音說道:阮、阮總,您把手機給我一下
即使不明白陸漾是什麼意思,也不希望陸漾看見自己的馬甲,但只要陸漾說了,阮玉煙還是會照做:給你。
只見陸漾小臉兒通紅地接過手機,然後居然顛顛兒地跑進了浴室。
去浴室幹什麼?阮玉煙越發不明白了。
過了一會兒,陸漾又拿著手機出來了,一邊往外走,一邊繫著衣服的扣子,對她說道:阮總我解開了。
哦,解開就好不對,等會兒。
看著陸漾的動作,阮玉煙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你拿什麼解開的?
陸漾不好意思說,耳根兒的溫度都能燒水了。憋了半天,只好扔下一句:還不是您昨天晚上
阮玉煙如坐針氈:我真是個畜生,昨晚我到底都幹了什麼!
不過沒關係,我已經把鎖給解除了,陸漾的語氣終於正常了些,待會兒你重新錄入吧。
嗯。
阮玉煙用手扶著額頭,答應了一聲。
她發現自己在陸漾心中不僅沒有高大偉岸的形象了,她連臉都快丟沒了,所以現在屬於是破罐子破摔地等陸漾扒開自己的馬甲。
她抬眸看著,見陸漾點進了畫卷app。
好了,這下一切都結束了。阮玉煙閉上眼睛這樣想,卻遲遲沒有聽到陸漾那邊傳來什麼動靜。
為什麼?難道小鹿沒有看見?不應該,我的賬號應該還在上面掛著呢。阮玉煙想不明白,最後還是睜開了眼。
只見小鹿疑惑地翻著手機介面,問她:阮總,您這上面怎麼一個賬號都沒有呀?
阮玉煙心說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她把手機接了過來,一看還真是,登入介面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當時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小鹿不會發現我的馬甲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馬甲是怎麼沒的,但眼下的當務之急顯然是把小鹿安撫好。阮玉煙趁機把手機拿了回來,揉了揉小鹿的腦瓜:你看,我就說你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