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阮總的屁股確實挺翹的,上次在畫室的時候就看出來了
經過和阮總度過的一系列經歷,陸漾發現自己變得堅強多了,遇到這種事情都能面不改色。
這個過程中阮玉煙什麼都沒說,任由陸漾幫自己把褲子提好,連同褲腰帶也順手緊了一扣。
繫腰帶的時候,陸漾發現一個孔旁邊已經磨損了不少,一看就知道是阮總平時總紮在這個孔裡。
可是這一次,阮總的褲子居然這麼輕易地就被拽了下來。要是這個孔位合身,褲腰又怎麼會這樣鬆鬆垮垮的?
想著,陸漾把腰帶扣往裡繫了一個孔,正好藉著這個岔開話題:阮總,您天天自己在家是不是吃不好飯啊,腰都瘦了。
畢竟就阮總那廚藝,吃不出腸胃炎來就算燒高香了。
大概是沒想到她會注意到這個,阮玉煙眸中的光軟了一下,隨即又漠然地說道:還好。
說是還好,陸漾卻是眼睜睜地看著阮玉煙的腰帶往裡串了整整一個位置,這摺合成腰圍可算是瘦了不少了。
阮總為了美術部的業績每天像掙命似的,雖然冷言冷語,可是每次有人加班她都會陪著一起加班,有時還請同事們吃宵夜。
還有陸漾這次的升職。要不是阮玉煙來當這個副總裁,她別說升職了,可能連工作都要被某些人給擠兌沒了。
想到這裡,陸漾居然心疼了起來,眉頭蹙得尖尖的:阮總,要不我以後多來教您畫畫,順便給您做頓飯吧?
忽然撞上小鹿這雙柔軟的目光,阮玉煙微微怔了一下,又自失地把臉一別:隨便。
一看阮總這副樣子,陸漾就知道她又不坦誠了,於是有點壞地笑起來,故意說道:那我以後可不來咯。
不想話音未落,阮總居然驀然攥住了她的衣角,言語間透著冰涼的緊張:為什麼?
說罷,阮玉煙好像又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臉色變了變。
我以為您不喜歡我常來呢。
畢竟我這人下手沒輕重,一不小心還容易扒了您的褲子。陸漾這樣想著,簡直要同情阮總居然有自己這麼個下屬了。
燈光昏沉,不比阮玉煙目色清明。
確保陸漾不會走後,阮玉煙才鬆開了手。她比陸漾高些,因此就勢俯下幾分腰身,向陸漾的耳朵湊近幾寸:你不來,我就不給你畫佩奇了。
陸漾的雙唇動了動,不知道該說什麼。
哇,真的是好可怕的威脅。
***
陸漾沒有想到,最後在自己的威逼利誘之下,阮總居然真的畫了一副小豬佩奇。
雖然阮總的手顫抖得厲害,但仔細一辨認,還是能認出這是小豬佩奇的。
最重要的是,這可是自家老闆親手畫的。陸漾心說我拿回去裱起來每天上香,說不定工資水平就漲上去了。
阮玉煙的復健活動在國外只做了一半,就急匆匆地回國了。找人來帶自己畫畫,也無非是想有個人領著活動活動手部和腕部而已。所以畫了一會兒之後,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也就結束了,畢竟理由還得回家。
我送你回去。
在別墅門口,阮玉煙隨手拿過一件外衣披著,就要和陸漾一起出去。
見她這樣,陸漾趕緊按住她的手:沒事沒事阮總,我自己回去就行!來的時候我看了,這附近有地鐵站的。天色好晚了,就不麻煩您啦。
阮玉煙還想堅持,又捕捉到她言語間的細節:來的時候就看過了?原來她那會兒就不想讓我送了?
越是跟陸漾離得越近,她就越是覺得這個女生有意思。作為下屬,來頂頭上司家裡吃飯,居然也不獻什麼殷勤,連乘個便車都覺得是麻煩別人。
想到這裡,阮玉煙在心底輕輕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