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活?”張文強問。他又不傻,動腦想想就能想到這一層。
蘇顏聲音很冷:“我物件可能就不認識她,說不定連她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張文強急急忙忙地剖白自己,他說:“蘇顏,我前幾天才拿到這封信,之前我不知道你物件沒有犧牲,我絕對不會有害你的心思。”
“拿到這封信,我考慮清楚前因後果,想著是拿這封信要挾肖翠花給我調換工作,還是拿著信來找你,思量之後,我還是拿信來找你了。只要這信對你有用,我覺得我的選擇就是對的。”
管肖安娜叫肖翠花,張文強也順口這樣叫。
既然能拿著信來找蘇顏,就說明張文強跟肖翠花不是一類人,良心未泯。
幸虧顧野回來了,幸虧沒有什麼損失。
這要是她二婚,然後顧野回來,那該怎麼辦。
考慮了有一分鐘,她想去找肖翠花。
蘇顏問:“你知道肖翠花家在哪吧?”
正好最近顧野很忙,他說中午不回家吃飯。
“我知道,你要去找她算賬嗎?”張文強問。
蘇顏說:“你告訴我她家地址吧。”現在大多數人中午都回家吃午飯,肖翠花應該也在家。
“她家住電力局家屬院,我跟你一塊兒去吧。蘇顏,雖然我挺想調動工作,但我也不希望被人利用,現在想想,我是被她擺佈的,我也生氣,也要去找她。”張文強說。
兩人暫時形成聯盟,馬上騎上車,朝電力局家屬院的方向駛去。
路上,蘇顏看到有幹掉的羊屎豆,立刻停車,從挎包裡拿出衛生紙,撅了兩根樹枝當筷子,去夾羊屎豆,用衛生紙包起來。
張文強不解:“說,你這是幹啥?”
蘇顏解釋:“我要放到花盆裡。”
張文強說:“你就收集這點能當糞用嗎,咱還是先辦正事兒,快走吧。”
蘇顏把羊屎豆包好,放進挎包,又騎上車,倆人直奔電力局家屬院。
到了目的地,張文強進院喊人,蘇顏就在門口等著。等了有七、八分鐘,看到兩人朝門口走。
三人離得越近,肖翠花的腳步越遲疑。
雖然肖慶勒令她去跟蘇顏道歉,她也有道歉的想法,但沒先到蘇顏會來找她。
待到離得近了,蘇顏把兩人引向離大門稍遠沒人的偏僻處,話音冰冷:“肖翠花,你看看這是什麼?”
她板著臉,捏著那封信抖了抖:“我物件給我的信,你給截了對吧。你早知道我物件沒有犧牲,卻費勁心思給我找物件,你的心壞透了。”
肖翠花最討厭別人叫她這個名字,聽到這個名字感覺像是受了打擊一樣。看到那封信,她的臉色突然紫漲,變成豬肝色,表情已經說明問題,但她仍在嘴硬:“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蘇顏嗤笑:“別裝了,我物件給我的信你給我保管這麼長時間。信封上還寫了你的名字,這就是證據,你現在想狡辯都不可能,你不懂的話要不要我把你爸媽、你學校領導還有你同事都叫來解釋這件事,讓大家都知道你是一副什麼嘴臉,你壓根就不配為人師表。”
聽蘇顏這樣威脅她,肖翠花不裝了,臉色從紫紅轉為灰白,強撐著說:“這封信怎麼在你那兒?”
張文強開口了:“肖翠花,這封信是從你口袋裡掉出來,我撿到的,你說說為什麼要欺騙我,利用我?”
肖翠花絞盡腦汁想著辯白自己的話,還沒想出來,就聽蘇顏說:“你這是破壞軍婚,你知道破壞軍婚是犯罪吧。”
蘇顏也不知道這事兒是否嚴重,不過先扣一頂大帽子再說。
肖翠花的神情一怔,破壞軍婚?
她這下急了,急切的神情讓她的臉龐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