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非寒乾咳一聲,在老婆嚴厲的目光下,如實說來,他小聲嗶嗶:「那個故人其實是隻……小貓咪。」
紀羨雨:「……」
小……貓咪??
接下來的十分鐘,紀羨雨聽完霍非寒心驚膽戰,磕磕巴巴的解釋後,才明白霍非寒當初拉著自己簽包養合同,不是像原著中說因為自己長得像某人。
而是因為他不會對霍非寒引起應激反應這個特點,引起他的注意力,並且在簽約的過程中,為了增加逼格,霍非寒又情不自禁說紀羨雨長得像故人——而那個故人,真的是隻貓咪。
一隻誘發他貓毛過敏的長毛貓。
霍非寒看紀羨雨嚴肅了半晌不說話,便撓了撓他的手心,緊張兮兮問:「小魚,你……你不會生氣了吧?抱歉,我不應該說你長得像小貓咪的。」
紀羨雨沒說話的原因不是生氣這個,他想了下說:「我一直認為你喜歡白哲。」
「你對我好,只是因為我長得像白哲,等白哲回來後,你會拋棄我,會把我的腎捐給白哲。」
「??」霍非寒:「小魚你幹嘛這麼想,而且我不是法盲啊!」
紀羨雨笑了笑:「我只是感嘆這段時間裡,我居然一直是在跟一個假想敵吃醋和生氣而已。」
這個認知讓他有點又哭又笑。
霍非寒心疼他:「我應該早點和你說的——所以你現在知道,我從頭到尾喜歡的一直都是你,你也答應做我老婆了,那你不能再跑了。」
「跑?」
霍非寒肅容點頭:「對!要不然房間裡的行李箱是怎麼回事?」
紀羨雨想了下,說:「因為快開學了。」
?!!
「……」
對哦,還有一週,紀羨雨就要返校了。
這麼一想霍非寒瞬間捨不得了,假期怎麼總是過的那麼快!
然後,紀羨雨就發現霍非寒不停眨巴眼睛看著自己,透過一系列的事情下來後,紀羨雨已經瞭然霍非寒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是想幹嘛。
他看不得霍非寒目光黏糊糊的,點點頭就同意了。
……
紀羨雨悔不當初,起初他以為霍非寒只是想要親親的!!
白色的襯衫掉在了地上,紀羨雨渾身濕漉漉的像一條魚,躺在床上,任由霍非寒如何搗鼓擺布。
雖然難以啟齒,但到點上的時候,紀羨雨還是忍不住叫喚出來,他也很快發現,這霍非寒跟聲控似的,嘴上說著心疼他,不動,但自己只要發出點聲音,就跟狗似的撲上來。
霍非寒也有良心,有時會貼心柔意地問累嗎,紀羨雨用枕頭捂住了臉不說話,這不是累不累的問題,而是疼。
撕心裂肺的疼,卻偏偏不願掙脫。
在被折磨了很久很久之後,紀羨雨昏沉地想,自己暫時不能把小時候的那件事告訴霍非寒。
因為他總有種直覺就是,霍非寒知道這件事後,會像匹脫韁的野馬……
「小魚,我能和你說句話嗎?」
紀羨雨懶嘰嘰地躺在霍非寒的懷中,他被弄得沒說話的力氣,霍非寒就自顧自地說:「我喜歡你。」
「我很謝謝你能同意和我在一起,做我的老婆。」
「雖然我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但我會學習,會進步,謝謝你的信任——我很愛你。」
紀羨雨很累,哪怕一動都不想動,他的心房卻因霍非寒的低聲告白而澎湃起來。
他和霍非寒的關係,終於不再是一觸即離的了。
「我也很愛你。」
兩人在房間裡睡了一天一夜,雖然自己的弟弟和未過門的弟媳消失了一天一夜,但霍默山也卻隻字不提。年輕人嘛,能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