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尊雕像。
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哪怕兩姐妹和主脈一些長老都知道這是三位先祖的雕像。
可大家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真可憐。”
“當年的秦家,如今連自己先祖試煉之地都不知如何開啟了。”
左家之人到來,臉上帶著諷刺的嘲笑。
左命侯冷笑連連。
不過,這樣的秦家,才是左家樂意見到的。
畢竟,秦家越是衰落,左家才能報仇雪恨。
“左命侯,你在做什麼?”
秦鼕鼕冷聲大喝。
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感覺。
因為左命侯突然接近三座雕像。
在左命侯手中,三個裝滿黑血的陶罐,分別丟向了三尊雕像。
然而,蘇牧卻是搶先一步。
一腳踹飛左命侯。
那三個裝滿黑血的陶罐沒有爆開。
而是被三朵三昧真火包裹。
瞬間焚燒起來。
“該死的。”
“你是誰,為何壞我好事?”
左命侯勃然大怒,殺意洶湧。
而這一刻。
在場眾人皆是疑惑。
左命侯顯然是要破壞三尊雕像。
可是蘇牧卻是阻止。
這不是秦家的先祖雕像嗎?
為何蘇牧會保護他們?
“我是誰不重要。”
“不過,在下受故人所託。”
“庇護此地。”
“你們這些鬼東西,滾吧。”
蘇牧話語冰冷。
左家之人不少,蘇牧還真不好拼的魚死網破。
雖說蘇牧如今踏入聖者之境。
可也只是聖者一重。
蘇牧這聖者一重藉助諸多帝兵至寶,對抗左命侯這聖者七重,是沒啥問題。
可要想滅殺他,也得付出一些代價。
何況。
秦家支脈之人,在知道自己身份之後,肯定不會放手。
自己要滅掉左家之人,身上的寶物自然是會暴露。
到時候,引起別人眼紅,也是一定的事情。
不想被人眼紅奪寶,蘇牧還真不能隨意暴露。
蘇牧的話語威脅,和剛才那動用帝兵之威的一腳。
讓左命侯神色冰冷。
在左命侯眼裡,蘇牧有些深不可測。
可是左命侯得到的命令是破壞此地。
他又如何甘心放棄?
“秦獅帝族族人。”
“若是還認自己是秦家之人。”
“若是不想你們家族傳承被滅。”
“那就一起出手。”
“將左家之人盡數驅逐。”
蘇牧對著秦家兩脈之人開口叫道。
“閣下,你這未免太過霸道。”
“這方秘境,並非秦家獨有。”
“我等前來獲得機緣。”
“秦家要趕盡殺絕,是否過分了?”
左命侯冷笑道。
想拉攏其他家族之人。
“閣下,你雖然和我秦家有舊。”
“可卻不用正面目示人。”
“我等也不敢相信你。”
“你這一句話,就讓我們和全場所有人為敵。”
“實在讓人懷疑你居心不良。”
秦暮鋒開口道。
左家之人實力不容小覷,再加上在場還有其他人。
秦家兩脈聯手,的確是可以將眾人祛除。
可是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