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也沒有用。
南青銘垂眸,掩去眼中的疲累,啞著嗓子道:“西胡、越王一戰我們必須頂住,這座城我們也要守住。至少要守到皇太孫回來。”
“你有什麼好法子?平西郡王知道南青銘雖不擅兵法。可卻有一顆玲瓏心,陰謀算計什麼的南青銘最在行了。
這種時候,南青銘也不在乎會不會太出風頭,直言道:“越王那裡皇太孫已經動手了。皇太孫安排人暗助扶持楚世子,現在楚世子已經拉籠了一小股勢力。我們可以試著和他接觸一二,表示只要他願意棄暗投明。便能保證成為下一任越王,重回京城。”
“楚世子,他會同意嗎?平西郡王知道楚世子挺傻的,可也不至於會出賣自己的父親吧?
南青銘莞爾一笑,語氣溫和道:“不同意也沒有關係,我們又不損失什麼。他要不想做富貴王爺,便去奪權好了,左右他沒有選擇。”
總之,楚世子這顆棋他們是要利用的徹底,至於江雲楚同不同意並不重要,左右他們只是在越王軍中,扯世子的大旗拉攏人。
這種煽動、陷害,利用的戲碼平西郡王最頭痛,直接丟給南青銘,“這件事你看著辦,不必再報給我了。”
“好。”南青銘也不拒絕,又道:“至於西胡那裡就更好辦了,風遙之前不是連連失利,後又遲遲破不了城嗎?我們就派人在軍中散播訊息,說風遙的生父是大秦人,他知道自己的身世,雖是西胡的大將軍,可他心時卻是向著大秦的,所以才不願意帶領西胡攻破大城。”
“啊……這樣的流言會有人信嗎?平西郡王眼皮一跳,看南青銘的眼神帶著幾許小心。
這人,太狠了。
南青銘看到了,卻毫不在意,繼續道:“信不信不重要,只要西胡起疑就好了。到時候我們與風遙交戰,故意輸幾場,然後再派人宣揚,就說這是風遙與大秦聯手演戲,好取信於西胡。不然風遙為何早不贏,晚不贏,偏偏在流言出來後贏得大戰嗎?”
“這法子好,可真正是殺人不見血。平西郡王嘴上誇讚,背脊卻是一陣寒。
這看上去好脾氣、好說話的小子,怎麼這麼陰險,這事一傳開風遙就不用活了。
果然是南老頭的兒子,虎父無犬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