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覺奇怪嗎?”江一凡上前將皇上扶了坐下。又說:“能進得這勤政殿的不過數人,兒臣自不可能有這樣的東西。”
頓了頓,江一凡看了蘇雅漾一眼,道:“就算是兒臣發現有這樣的信。也會先追查一番,兒臣相信雅漾絕不會做這樣的事。”
“朕看你是吃了她的迷藥了,那你說說為何她一入宮便要做太子妃,她可是與一磊有婚約的人,一個女子,竟敢提出悔婚,若不是有重大茵謀,怎會如此糊塗?”皇上的視線落在面無表情的蘇雅漾臉上。
見蘇雅漾並未做任何反應,更加確定自己沒有螢枉蘇雅漾。正要繼續追問,蘇雅漾卻淡然開口:“陛下一口咬定這封信是雅漾通敵的證據,可這封信除了上面出現了我蘇雅漾的名字,還有以我的名義寫的一些好處外,還有何證據呢?”
“如果皇上因此就要定雅漾通敵賣國之罪,那雅漾無話可說,只是從今往後,無論是您還是皇后。若有人想要陷害你們,隨意讓人寫一封信,那你們又是何等的罪人?”蘇雅漾冷笑,不想做過多無謂的爭辯。
“雅漾,你怎麼能這樣跟父皇說話?”江一凡呵道,雖然蘇雅漾受了冤屈他心裡也不是滋味,可眼前的人是他的父親,更是當今天子。
“那我應該怎麼說?好啊!既然認為這封信是我所寫。那皇上打算怎麼處罰雅漾?誅九族嗎?太子乃是雅漾的夫婿,若說九族,陛下也在雅漾的九族內。”蘇雅漾抬起
下巴,眼中有一道尖銳的光。
前世,她也是因為一封書信,被人冤枉與人私通,而那封書信上的字跡根本不是她的字跡,江一磊並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便直接將她打入天牢,她可以忍受一切苦痛,傷痕,卻不能忍受被人冤枉。
皇上聽蘇雅漾這樣說,氣得臉都青了,一拍桌子,江一凡一蟼愑跪在了皇上的面前:“父皇,兒臣用項上人頭擔保,此事絕非雅漾所為,兒臣一定會查出真兇,還雅漾一個清白,給父皇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