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氣兒,這才放心叫吉祥修養,又叫鸚哥兒來照料,見這兩個都紅了臉,明秀也只是笑眯眯地安慰了幾句並不笑他們兩個,回頭叫人招呼了王府之中的所有的下人來拜見,鬧了一回方才完了。
慕容寧大婚洞房丟了人,因此今天晚上就偷偷兒自己溫習了一下春宮圖,又想到白日明秀對自己的種種溫柔,這才一展雄風。
這一回倒是十分順利,明秀見慕容寧這一回還算做的不錯,終於放心了。
再不行,安王還不在她面前哭死呀!
折騰了一晚上,明秀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了,叫心滿意足恨不能打滾兒的安王給摟在懷裡就沉沉地睡去,第二日清晨就感覺身上十分清爽,又見叫人換了一身兒的寢衣,然而身邊卻空蕩蕩的並沒有人,一團冰涼。
覺得這王爺是睡了就跑,明秀艱難地撐起身,才要喚人,就聽見屋裡的角落傳來了嘿嘿的笑聲,還彷彿美滋滋的憋著樂的那種,她急忙探頭一看,頓時臉上鎮定溫柔就裂了。
穿了一身大紅寢衣,美人如玉的青年,正蹲在牆角的一個極大的描金箱子前頭,捧著一張床單傻樂。
那雪白的床單上有一抹鮮紅,明秀低頭看了看新換過的傳單,頓時臉就紅了。
“你做什麼呢?”她嘴角抽搐地問道。
那青年的背影一僵,之後露出了幾分慌亂,雙手揮舞努力要將手裡的床單地塞進箱子裡去,之後彷彿是感覺到了明秀震驚的情緒,他停下來,慢慢地轉頭對明秀露出了一個天真無辜的笑臉,裝得十分可愛地說道,“沒,沒做什麼呀!”
他捧著臉滾到了明秀的面前,飛快地爬上床撲到了明秀的身上扭著身子亂拱,見明秀不為所動眯著眼睛看著自己,便垂頭一瞥一瞥地看她。
“收著就收著,有什麼不好承認的。”不就是落紅麼,安王妃自己都沒有不好意思,這傢伙不好意思做什麼!
“人家第一次,總要留作紀念麼。”慕容寧紅著臉小聲兒說道。
當然,這是這輩子的第一次。
明秀看著他對自己眨眼睛,不知該說什麼好了,目光落在了那箱子上,挑眉問道,“都裝了什麼?”
“就裝了那一個。”慕容寧從前沒有得到過什麼有意義的東西,見明秀挑眉,便老實地趴在她的身上小聲兒說道,“還有你與我的信。等以後,咱們還有什麼,就都往那裡頭放。”見明秀目光之中帶著笑意,知道她沒有生自己的氣,他抱著明秀柔軟的身子憧憬地說道,“以後值得咱們紀念的東西,一點一點把它裝滿,等咱們老了,再一件一件拿出來回味,那多幸福呀。”
“算了吧。”別的還好,老了還拿從前落紅床單回味,太考驗安王妃的廉恥度了。
被媳婦兒斷然拒絕了,安王殿下淚眼朦朧。
“床單就不要拿出來了。”明秀叫這小眼神兒看得心裡頭發軟,嘆了一口氣,又摸了摸他的頭,只覺得手臂痠痛,抬都抬不起來了。
這傢伙看著純良柔弱,昨天竟然吃了一遍又一遍,沒完沒了嗷嗷叫,安王妃也是無語了,嘆了一口氣。
“我給你捏捏。”媳婦兒昨天晚上辛苦了,終於能吃了一頓飽飯的安王特別狗腿地伸手,然而手碰上明秀的肩膀,看著她探出的雪白的頸子上屬於自己的點點紅豔的痕跡,呼吸又急促了起來。
“昨天你給我清洗了?”安王妃對安王的熱情表示斷然的拒絕,蓋因再來一回安王妃就得上西天了,推開了這委屈得不行的狼崽子,笑眯眯地問道。
“總不能叫你那麼睡一晚上。”慕容寧也知道節制的,努力地平復了一下呼吸,小心翼翼地拱在明秀的身邊,看著她嬌弱地靠在自己的懷裡,無限依戀的模樣,又覺得心裡歡喜得不行,揉著她的一縷長髮小聲兒說道,“你放心,我沒有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