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漁得到的儘是些模稜兩可的回覆,但也已經非常滿足,想了想,說:「如果沒時間看頒獎直播,要記得看回放,或者我可以找一些精彩剪輯。這可是我第一次被提名金像獎。「
對他來說很重要,所以渴望被看到、被見證。
陸觀野嗯了一聲,說:「知道了,我會看著你。」
像這樣說了些無聊話,很快到了機場,晚漁幾乎不捨得走了。
他快要脫口而出,問可不可以退掉機票,跟陸觀野在山下過年。
但他又想起陸觀野評價他「自降身份、死纏不放」,怕他覺得自己太粘人、太不矜持、太不成熟,忍了忍,只是在下車後問:「可以抱一下嗎?」
這邊機場很小,晚間客流更少。晚漁帶著絨線帽和口罩,進出機場的路人或許沒有認出他,但還是回頭看他。
陸觀野不著痕跡地側了側身,擋住旁人的視線。
晚漁解釋說:「即便是朋友,也是可以擁抱的。」
晚漁第一次追人,還不明白有些問題不要問,就是默許,一旦問出口了,就是不可以。
陸觀野果然說:「不可以。」
他有點冷酷道:「我不常與朋友擁抱。」
晚漁也沒有很失望,口罩上面的眼睛彎了彎,對陸觀野道:「那好吧,我可以再等一等。再見。」
晚漁與他道別,拖著行李箱走進機場。
等他過了機場入口處的安檢,回頭,發現陸觀野還站在原處,靠在越野車邊抽菸,目送他。
晚漁仍不可抑制地心動,顧不得會不會引起別人注意,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舉過頭頂,用力地向他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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