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還有一個人也令他很是欽佩,此人名叫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弗洛伊德所開創的精神分析學給了洪清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使他彷彿豁然間來到了一個全新的天地。
洪清心想,有機會一定去一次維也納,見一見這位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心理學家。
洪清向興登堡告辭,自屋內出來,剛到門外,就見一個女子迎面而來。這女子二十歲左右年紀,比洪清略大一些。洪清一見此人,心中忽然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但他並未止步,徑直離開了。
那女子進到屋內,見興登堡神采奕奕,問道:「祖父,您的病沒有發作?」
興登堡見到這女子,十分高興,說道:「我的乖孫女,你來了,我很高興。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的病已經徹底治癒了。」
興登堡的孫女名叫艾爾博莎,生於1892年,雖然僅比曼斯坦因小五歲,但就輩分而言,她比曼斯坦因低一輩,應該稱呼曼斯坦因為叔叔。
艾爾博莎,身材修美,約175 公分,一頭金色秀髮略微有些捲曲,與白皙的面板相映襯,透出一種成熟豐腴的迷人氣質。
艾爾博莎的成熟迷人美與佐藤晴子極為相似,但兩人又有一點不同,佐藤晴子嘴角總是帶有淡淡微笑,顯得充滿親和力,給人一種大姐姐般的親切感;但艾爾博莎始終面若冰霜,無一絲笑意,透發出一種高貴凌人的氣質,典型的冰美人形象。
艾爾博莎問道:「您的病是誰治癒的?」
興登堡說道:「你看到剛才離去的那人了麼?」
艾爾博莎說道:「看到了,一個東方人。」
「不錯。他叫洪清,來自中國。」
「祖父,我看您一說到他,神采飛揚,極為高興,是他把您的病治癒的?」
「正是。他的醫術極為高明,」興登堡說道,「我確實沒想到,困擾我多年的頑疾,竟然被他徹底根治了。」
「他來柏林幹什麼?」
「他來此已有三個月了。與之同來的還有不少人,他們是來柏林留學的,現在柏林軍事學院學習。」
不錯,洪清等眾人離開日本已三個多月了。
起身赴德的前一夜。
眾人開懷暢飲,仁浩手持日本天皇賜給洪清的軍刀,頗為喜歡:「阿清,這小刀太精緻了。」
洪清淡淡地說道:「送給你。」
仁浩笑道:「算了,君子不奪人之愛,這是日本天皇賜給你的,若送給我,你身旁這位美女會不高興的。」
洪清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田中美惠子,只見她微微低著頭,雖然剛才只喝了半杯酒,但兩頰微紅,嬌媚無限,心中不禁泛起無限柔情。
李勐端起酒杯,說道:「明天就要去德國了,以後再想喝中國酒就困難了,今日不醉不歸。」
洪清、仁浩同時端起酒杯,眾人一飲而盡。
二人暢所欲言,一會兒說起在日本如何如何,一會兒又說起來日本前的事,一會兒又說起到德國後將如何如何以及如之何。
再看桌旁的酒瓶,已有數十個了。李勐、仁浩雖然酒量過人,但此時也四目惺忪了,二人又各飲了一杯,同時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洪清酒量超人,彷彿尚未盡興,又接連喝了幾杯,美惠子柔聲說道:「清,不要再喝了,注意身體。」
洪清說道:「不用擔心,倒酒!」
美惠子取過茶壺,將酒杯倒滿。洪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說道:「好酒!再倒!」
美惠子又給洪清倒了一杯茶水,洪清再度一飲而盡,稱讚道:「好酒!」
美惠子說道:「清,我們回去吧。」
洪清點點頭,說道:「好的。」
洪清取出一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