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江湛抿著嘴,又斜斜瞥了林歡一眼,“對不起啊,我以後不這樣了。”
林歡嘆了口氣,拿起江湛給她放中藥的大袋子,衝他一揮手,“那我走了,謝謝你的藥,回見。”
“嗯,回見。”
江湛看著林歡下車,眼裡的笑意未減,林歡說的這兩個字,讓他渾身舒坦,心裡面暖暖的。
哎?你不知道哪兩個字?哎呀就是回見唄,你說江湛他傻帽不傻帽,就這兩字也值得他這麼美?
林姐姐給他刨了個坑,他就睜著眼也往裡邊跳,那能賴誰?活該唄。
林歡幾步走進小區大門,回頭一看,江湛還沒走,便大聲喊道,“哎!江湛!你怎麼還不走?”
江湛搖下車窗,也跟著一起犯二,“哦,我看你進去我再走。”
林歡不解風情地狂擺手,“別介別介,你在那有點礙事兒,擋著後邊的車了,趕快走吧。”
江湛這次沒意外,也沒發呆,他似乎已經習慣了林歡的說話方式。由此可見,習慣,真是這世上最可怕的東西,“好,你快進去吧,別再凍著了。”
江湛說完,揮了揮手,開車走人了,林歡拎著大兜子,往自己家那棟樓走,這個時間段她媽一般不在家,都在超市裡邊轉悠。
林歡掏出鑰匙開門,就聽見身後傳來急急可可上樓的聲響,轉身一看,江湛的綠軍絨大衣也沒穿,滿頭是汗,頭髮亂蓬蓬的衝了上來。
“咦?你怎麼上來了?出什麼事兒了?”
江湛氣喘吁吁,瞪著一雙澈黑的眸子,就那麼看著林歡,卻不說話。
“江湛?你沒事兒吧你?”
林歡詫異地上下打量江湛,伸手在他眼前晃,“喂,江湛你到底怎麼了?我剛才沒把你怎麼著啊?”
這時候江湛似乎倒上了那口氣,抿嘴輕輕一笑,“怎麼?我送你那麼一大兜子藥,還把你送回家,你就不請我進去坐坐?”
林歡一愣,沒反應過來,喃喃道,“啊?”
江湛越過林歡,搶過她手裡的鑰匙,迅速開門進屋,那動作流暢又連貫,弄得林歡一點轍都沒有。
原來,江湛才是隱藏最深的江湖大手也,估計擰門撬鎖,偷樑換柱什麼的,他也都不在話下。
“哎!江湛你幹嘛?”
林歡追進屋,看見江湛走進了客廳,看西洋景兒似的四下觀望,沒好氣兒的說,“我媽一會兒該回來了,你要是沒什麼事兒,就趕緊走吧。”
江湛瞥了林歡一眼,徑自坐到木頭椅子裡,還翹起了二郎腿,“歡子啊歡子,就算是普通朋友,你好歹也給我來杯白開水吧。”
林歡心裡怪怪的,說不清哪裡不對勁,想想他說得倒是也在理兒,就脫了棉外套,去廚房給他倒水。
結果林歡前腳進廚房,江湛後腳就跟了進來,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她,火熱的嘴唇貼在她脖子上,啞啞地說,“我特麼不是江湛。”
林歡呆住了,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就更讓她震驚了,那個“江湛”不知從哪變出了一隻手銬,“咔嚓”一聲,就把林歡的兩個手腕扣上了。
“你媽b的江潮,你放開我!”
是的,沒錯,如你所見,後面來的這個,不是江湛,是他的雙胞胎哥哥,江潮。
自從出院之後,江潮就沒再出現過,他自以為陷害了江湛,林歡肯定不會搭理他的。
這些天江潮有點忙,可是幾乎每天都想起林歡,夜裡做夢也都是春夢,夢到自己把她死死壓在身子底下,瘋狂的cao弄。
早上起來,褲子上一片汙濁,江潮那時候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今天江潮有時間,就來林歡家裡找她,尋思著堵堵她,磨磨她,畢竟還有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