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要她死心塌地的跟著你,才算數。”
江湛目光如炬,望著睡得超級瓷實的林歡,心“騰騰騰騰”地跳著,過了一會兒,終於又看向江潮,點了頭。
“行,一言為定。”
江潮笑得愈發陰冷,不再去瞅林歡,而是忍著刀口傳來的陣陣痛意,繼續望著窗外抽菸。
江湛爬上床,躺到林歡身後,胳膊圈住她,閉上眼,想象他此時抱著的,是熬盡他十年情思的樂湄。
“湄,湄,是你嗎?是不是你?”
江湛痴迷地吻著林歡的脖子,手摸到她胸口,雖然想麻痺自己,但卻實實在在的知道,她不是樂湄。
她不較弱,她不會哭哭啼啼,她二了吧唧,一點腦子都沒有,她哪裡有半點女人味?
她怎麼會是樂湄呢?明明就完全沒有可比性。
真可笑,他怎麼會答應跟江潮打這個賭?他八成是瘋了!
樂湄不是這樣的,她是水做的,她溫柔善良,學識淵博,做任何事情都是那麼優雅。
心裡雖然這麼想,可是抱著林歡,江湛卻感覺舒服的不得了,真暖和,似乎已經好久,沒有這麼暖和過了。
“湄,湄……”
迷亂之際,林歡嚶嚀一聲,翻了個身,整個人撲到江湛懷裡,左右磨蹭。
“小汐,我會對你負責的,嗯唔,肯定負責。”
樂湄?小溪?
他當她是個替身,她又何嘗不是?
呵呵,要不要這麼諷刺?
不能輸,既然賭已經打了,那就絕對不能輸,倒要看看那個小溪,是何方神聖。
這一覺直睡到下午六點多,林姐姐先給醒了,睜開眼,左邊是一個軍裝帥哥,右邊也是一個軍裝帥哥。
這都還好說,人家兩孩子都穿著衣裳吶,再看自己,尼瑪,一·絲·不·掛啊,這是純粹要作死的節奏啊!
發生什麼事兒了?哦對,她喝了瓶茅臺來著,難道是喝大了之後,又把別人給強了?
啊啊啊小汐我對不起你,我真不是故意的,哭死!
於是林二貨又開始薅頭髮了,左看看右看看,完蛋了,江潮和江湛,還一次強了兩,要了親命了!
這時候,雙胞胎兄弟一塊醒了,江潮戴上眼鏡,溫柔一笑,“林姐姐你醒了?要不要弟弟我伺候你更衣啊?”
林歡趕緊把胳膊縮回被子裡,眨著大眼睛,呆呆地問,“江潮,我沒采了你的小雛菊吧?”
江潮瞬間失語,他發現在林歡面前,他總是跟不上她的大腦回路。
“你怎麼不說話?應該是沒有吧?你別這樣兒成嗎?我已經有未婚夫了,不能對你負責了。”
這回江潮和江湛一起錯愕驚呼,“未婚夫?”
林歡可勁點頭,“對啊,小汐是我未婚夫,我答應跟他登記了,所以,就算我採了你們倆的小雛菊,也不能……”
說到這,林歡停住了,哎不對呀,要是她強了他們,不應該是他們脫光光,捂著後臀尖,做梨花帶雨狀嗎?
我擦嘞,別再是他們趁她喝醉了,合起夥來把她給強了吧?
林姐姐頓時不淡定了,瞪著江潮,直著脖子大吼,“王八蛋,是不是你們倆把我衣裳都扒了?”
江潮斜斜瞥了林歡一眼,“怎麼?你自己幹了什麼事兒,自己都不記得了?”
林歡一聽,立馬又萎了,在她看來,還是她強了他們,更加靠譜些。
江湛也坐起身,望著林歡,一時間,竟然怔住了。
他似乎,很久沒睡得這麼香過了,真是神奇。
“別怕歡子,我哥他嚇唬你吶,你好好想想,咱倆以前見過的。嗯?”
“我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