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歡一臉鄙夷,都這時候了,哪還有閒工夫想那些?
話說你們倆位倒是先滾出去讓我把衣服穿上啊?
江湛被林姐姐那張糾結的小臉逗樂了,低頭瞅著她,在她鼻尖上輕輕一點。
“真不記得了?那天晚上你吐了我一身,還踢了我一腳。”
林歡瞪著了一雙大牛眼,連薅頭髮都給忘了,卻見江湛往沙發那邊一指,“喏,那邊那個叫樂逸,你那天一直誇他長得好看,用剛吐過的臭嘴,強吻他來著,有點印象沒有?”
林歡心說太有印象了,能沒有印象嗎?怪不得看江潮那麼眼熟,敢情之前那個就是他孿生弟弟啊。
那還應該有兩男的,好像都被她打了,完了完了,他們不會是想把她先奸後殺吧?
“唔,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喝大了,不是成心的。”
“呵呵,沒事,我沒生你的氣,今天我也喝多了。”
今天?啊啊啊,今天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到神馬程度?
“那個,咱們三,沒那個吧?我看你們都穿得挺整齊的,為什麼只有我沒穿衣服?”
這次回答林歡的是江潮,他俯下。身,眯著眼睛,燦然一笑,“是林姐姐你,自己脫光了衣裳,逼我們兄弟倆上你的。我們倆人足足身寸了六次,都身寸到你裡面了,搞不好,此時此刻,你肚子裡,已經有了一對雙胞胎吶。呵呵。”
好吧,咱們說大實話啊,林姐姐聽了江二爺的這番話,確實是懵了。
兩人?身寸了六次?
還特麼都身寸裡邊去兒了?
算算日子,今天貌似還是危險期啊,你妹的,這次不是作死,直接嗝屁朝梁了有沒有?
林歡臉色蒼白,咬著牙,薅著頭髮,指著江潮一通哆嗦。
如果你們以為林二貨會就此變蔫兒變老實,那你們就太不瞭解她了。
狗急了還跳牆吶,何況是彪悍慣了的大歡歡?
“艹你媽的,你們兩個臭傻逼,我讓你們上就上,就不知道反抗嗎?啊?你們還是不是爺們兒?都他媽是兔爺變的是怎麼的?”
林歡罵完,江潮和江湛都愣了,笑容僵在臉上,別提多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