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救護車被郎天義攔下後,駛向了路邊,車門開啟,兩名身穿黑色制服的人,與兩名身穿白大褂的人從車內走了下來,
“郎天義是吧?你要找的人不在這個車裡!”
郎天義沒有去理會他們,直接走進了車內,果然發現躺在裡面的人不是伊莎古麗。
他頓時從心底竄起一股火氣,從車上跳下,一把抓住其中一名黑制服的衣領,
“人呢?”
“請你放開,你這一連串所做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特事安全秩序條例,作為最高執法部門,我們有權利停止你的一切職權,並拘捕你!”
“我問你人呢?”
郎天義聲音低沉地問道。
“對不起,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這個問題,你也沒有這個權利知道!
請不要忘記你的身份,你只是一個普通的特務幹事,你的職責就是處理特殊事件,和掩蓋訊息,維持秩序,有些事情你沒有必要知道!”
郎天義慢慢咬緊了牙關,將拳頭攥得咯噔咯噔直響,心中暗罵,老子在前線玩命,你們拿我當槍使,狗日的!
這要是換做以前的他,肯定不容分說地罵一句“去你大爺”,然後一拳頭招呼過去,但是此刻他在心中告誡自己,要冷靜,尤其是在這個情況混亂的環境下。
說不定,這是有人聽到了什麼風吹草動,而針對自己做的一個圈套。
如果這個時候跟他們起了什麼衝突,若是自己不把他們都給收拾了,他們就一定會收拾掉自己。
他想要的變革,是整個特事組織,乃至整個特事領域思想上的改變。
從而改變所有華夏子孫後裔信仰缺失精神迷茫,導致外來文明忘我之心不斷崛起的現狀,而不是在皚皚白骨萬里血疆之上建立新的政權,更不是殺人。
想到這裡,他深呼吸一口氣,放開攥住黑制服的衣領。
他此刻要做的是回到特事醫院裡向安娜問清楚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再做打算。
突然,一名白大褂舉起了裝有麻醉針的手槍,悄悄繞到了郎天義的身後,對他扣動了扳機。
長期奮戰在特殊戰線上的郎天義,像是身後長了眼睛,抬手間,在空氣中一抓,竟然將射向自己的麻醉針抓在手中。
他冷笑一聲,將針頭扔在了地面上,冷眼掃視著那兩名黑制服和白大褂。
“原來我以為你們只是躲在我們的背後玩權謀,沒想到你們還學會了躲在我們的背後放冷槍。
蜥蜴還知道同類之間互不吞食,你們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玩權謀手段,我不是你們的對手,想抓我,你們差得遠了!”
說完,郎天義身形一閃,人已經消失在了前方公路上的車水馬龍之中。
“怎麼辦?他這麼大張旗鼓的,社會輿論肯定不小。”
一名白大褂說道。
“首長們開會的時候說得太對了,這群驕兵悍將若是不好好治理,早晚要出事。
算了,我們該做的都做了,如實向首長彙報吧!”
一名黑制服一邊說著,一邊上了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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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軍區特事醫院,安娜在值班室裡坐立不安,整個人都亂成了一團。
她從來都沒有經歷過什麼大事,如今這一連串的事情在她眼前像是爆炸一般,摧殘著她的大腦神經,讓她的心裡已經快要到了承受壓力的極限。
要說安娜也是從第九軍區特事軍校參加過心理素質訓練的,可是一個人的性格弱點真的很難改變,尤其是像她這樣天生軟弱的性格。
當初若不是她的父母本身就是在司馬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