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義眼神一眯,隨即看向張冬陽,張冬陽一愣,說道,
“郎隊長!我的槍已經被你給下了,幹嘛還用那個眼神看我?”
郎天義剛要說話,突然他手中的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又是一條簡訊,這條簡訊,是第一個陌生號碼發過來的。
上面寫著,“小心阿華!”
郎天義被這兩條簡訊搞的暈頭轉向,心亂如麻。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轉身衝著張冬陽大聲喊道,
“張冬陽!你他媽是內鬼!”
張冬陽被郎天義給罵愣了,他心中本來就憋著火,也反罵道,
“郎天義!你他媽有病吧?你吃錯藥了是怎麼著?光憑一條簡訊,你就懷疑我是內鬼?你長腦子了嗎?”
郎天義說道,“不光是簡訊,還有我的直覺,這一路上,你懂的東西太多了。
這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一個新兵的能力範圍,我的直覺現在告訴我,你就是間諜!”
說著,郎天義從腰間掏出槍,頂在了張冬陽的腦袋上。
張冬陽望著冷冰冰的槍口,對著自己的額頭,徹底愣在了那裡。
一種心灰意冷的感覺,從心頭油然而生。
“我張冬陽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能被自己的兄弟,用槍指著自己!
郎天義!我看你是當隊長當上癮了!
想完成任務立功,想瘋了!行!你牛逼!
我現在就走,你的隊友,我當不了!”
說完,張冬陽轉身就向著遠處的夜幕中走去。
郎天義望著張冬陽離去的背影,深深的嘆了口氣,將槍收回腰間。
剛才這一幕,阿華都看在眼裡,然而,他想勸阻已經來不及。
他連忙跑到郎天義的身邊,勸說道,
“哎呀!我說郎隊長,這就細你的不對啦!都是自己的同志,發生什麼事情,不能談呢?
非要掏出槍來對著自己人嘛!我這就去追張幹事!”
郎天義一把拉住他,說道,“算了!張冬陽不是我們的人,我懷疑他是潛伏在我們特事工地的間諜!”
“特事間諜?不會吧?這怎麼可能呢?”
阿華一臉的納悶。
“嗯!讓他去吧!否則他在這裡,我也不能安心!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郎天義不再多說什麼,率先轉過身,走上了停靠在碼頭邊緣的快艇。
阿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接著也轉身走上了快艇。
那等候在船上的人,見郎天義和阿華都上了船後,開動快艇,向著遠處的大海深處開了過去。
快艇開離碼頭後,張冬陽站在夜色之下,望著快艇離去的航線,皺了皺眉頭。
又看了看錶,走到碼頭邊緣,拿出匕首,在地面上做了一些標記。
接著轉身向著來時的方向跑去了回去。
快艇很快駛出了港口,由於這片碼頭人煙稀少,又是在夜間,整條航線上的船隻也不算多。
因此,郎天義等人所乘坐的快艇,在駛出港口之時,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快艇在海面上大概行駛了一個小時,不知不覺間,海面上突然升起了一層白霧,阻擋住了幾人的視線。
郎天義站在船頭看著前方,逐漸瀰漫過來的白霧感到有些納悶。
“奇怪,這海面上,剛才還風平浪靜的,怎麼會突然升起白霧呢?”
阿華說道,“哦!這白霧很奇怪的啦,細按照海上潮汐的時間規律生成的,就像是一種障眼法一樣,只有靠近白霧一定的距離,才能看到這層白霧。
而且白霧外面的船隻,無法看到白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