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個嬌氣包 第7節(2 / 3)

看著這許多的銀錢,不下一兩百之數,趙母愈發覺得霍戍人品貴重是個面冷心熱的主兒,再沒有初見他時的懼畏。

霍戍道:“這些年同生共死,我們早視彼此為親兄弟,若死的是我,他定然也會為我了卻身後事而奔走。伯母不必答謝多慮。”

趙母吸了吸哭腔:“好,好……”

“你一路來定然也累著了,你就去長歲的屋子歇住下,伯母去同你弄些吃的。”

霍戍本想說不必麻煩,卻又被趙母一句話給說服了:

“我做些長歲以前愛吃的菜來,你試試合不合胃口,伯母的手藝雖說不得極好,村裡有大小事兒做席面兒也會叫我去後廚幫忙的。”

看著婦人忙忙碌碌要前去做飯的身影,霍戍想若是自己爹孃在世,見他卸甲歸來,未必會喜氣洋洋的去忙碌一桌好酒菜。

不妨就蹭趙長歲的了。

霍戍帶著簡單的行裝進了趙家靠籬笆的一間屋子,是以前趙長歲的房間。

屋子不大,很簡陋的設定,桌上還有趙長歲七八年前看得雜書,是本志怪錄。

霍戍把包袱放在桌上,順手翻了兩頁,字少畫多,確實適合只在私塾裡混了兩年的人看。

雖屋子已經好幾年沒有人住了,卻是打掃的很乾淨,桌凳不染灰塵,屋裡也沒有發黴的味道,儼然是時常有打掃的。

霍戍放下書,從包袱裡取出了一根銀製長簪,自言道:

“如今我也算完成了你一半托付,另一半又當如何?”

午時,霍戍和趙母在堂屋裡吃了頓飯。

趙母雖有心招待霍戍一頓好的,可惜這幾年光景過得差,家裡也沒存得什麼酒肉。

要臨時採買也來不及,於是只能去鄉鄰家裡買了條魚,自又宰了家裡下蛋的母雞,燒了個魚燉了雞湯,外在做了點時蔬小菜,已經趕得上過年過節的豐盛。

霍戍也不挑嘴,什麼都吃。

趙母反倒是沒怎麼動筷子,看著霍戍吃飯心中歡喜:“下午伯母去打些好酒回來,夜裡太陽落下去了涼快,在院子裡喝點酒舒坦。”

“不必麻煩,去城裡一趟不易。”

“不麻煩,村子裡就有釀酒賣的人家,用不著去城裡。”

霍戍應了一聲道:“伯母,你可曉得長歲的姘頭是誰?”

趙母筷子一頓,查德一聽還沒明白霍戍的意思:“姘頭?”

旋即她笑了起來:“長歲徭役時年紀還小,都還沒說親的事情,沒有你說的姘頭。他啊,那會兒什麼都不懂,幹活兒最是積極。”

霍戍眉心微動,這小子還挺不老實。

“怎的了,是長歲同你說過有心上人?”

霍戍看著趙母那雙腫起來的眼,如今已去十年,長歲的姘頭如何了未可知,只怕說了再讓人傷心。

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岔開話題道:“我再吃碗飯。”

“噯,好好,伯母給你添,米煮得多,儘管吃,你個子大,得多吃幾碗才是。”

午食後,趙母準備了些香燭紙錢要去看望趙長歲他爹,趙長歲如今也總算是有了個交待,合該也告知他爹在天之靈。

霍戍也跟著過去說上柱香。

……

“桃哥兒,拔蔥呢,這麼早就預備晚食了麼?”

日色弱些時,睡了個午覺的紀桃榆拎了個籃子去了自家地裡。

今天阿祖來村子收藥材,他想早點把晚飯做好,到時候黃引生也能吃個早晚食再回城裡去。

看著土埂路上過來的同鄉餘孫氏,桃榆把手裡的菜放進籃子,站起身喊了人,只不過聲音比平素裡要冷了幾分。

“孫娘子。”

婦人卻是沒聽出什麼不妥來,自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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