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馬。”
“行。”
桃榆看著外頭太陽大未有落下的意思,既是明日再去城裡看賣馬,這算完了賬可一下子就給閒下來了。
那些說要洗的衣物褥子,沒等他說洗,一早就被他娘給要了出去,揹著去了河邊上跟元慧茹一道給洗了,現在只怕是在院子的烈日下都已曬的幹酥。
還就沒了事,他又伸了伸懶腰:“那今日呢?沒事我可就要補會兒午覺咯。”
霍戍幽幽道了一句:“今日不取今。”
桃榆不明所以的啊了一聲,取什麼經?
忽而身子騰空,乍然被霍戍給抱了起來。
桃榆瞄見外頭明晃晃的日色,他睜大了眼睛緊抓著霍戍的衣角:“這時辰你……”
不過轉念一想也不是不行。
他娘帶著別府買回來的油鹽醬醋以及一些皮子貨拿去分送給幾房親戚叔伯,他爹又去山裡看範伯他們拾掇山林了。
家裡也沒人,這不比晚上還清淨些麼,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到嘴邊的話便成了:“你快點啊~”
桃榆總是覺得,霍戍每次壓下來時都有一種山體傾頹,鋪天蓋地的壓迫感,好似能要人命似的。
起初他也有些緊張害怕,不過熟悉了自也就臨危不懼起來。
霍戍倒也耐心,並不急切與粗蠻,反倒是……溫柔細緻,與他平素裡的行事風格判若兩人。
先時剛成親那會兒桃榆怕疼不成事,卻也並不抗拒與霍戍做這些,霍戍這時候這樣的反差讓他喜歡,只有他知道他還有這樣一面。
人總是會為自己的特殊而沾沾自喜。
後頭事情成了,雖他還是覺得有些疼,不過霍戍卻似乎食髓知味,兩人獨處他總有意圖。
只可惜意圖未曾實現,他們很快又外出行商,一路顛簸,舟車勞頓分散了桃榆大半的精力,霍戍也總有剋制。
雖然駐地紮營的時候,好像野獸歸山一樣,反倒是更激發了些霍戍的禽獸本質,不過卻也還是顧忌著他,沒有做得太過。
這朝桃榆任由著霍戍擺弄他的胳膊和腿,很是順從。
不過也沒有太多可擺弄的,他們也就正面過。
他能適從,霍戍似乎也挺滿意。
霍戍察覺到了今天小哥兒的不同尋常。
雖說桃榆一向很順從,畢竟在他的力氣之下,沒有什麼反抗能叫做反抗,也都只不過是助興而已。
可被動順從和主動順從,他還是能分得清。
他寬大的手覆在桃榆微微起伏著的小腹上,未上也未下,反倒是讓人心癢。
桃榆面板細膩柔軟還很光滑,他這雙粗糙的手,扯過磨扎的韁繩,持過冰冷的武器,卻未曾撫摸過這樣的肌膚,為此每次觸碰到桃榆都能讓他渾身有一瞬過電的感受。
他並不恥於承認將桃榆從水裡撈起來,夾在腰間時,看著那張白皙安靜且脆弱的臉便產生了興趣。
可興趣歸於興趣,讓他甘之如飴為之多管閒事的,還是他的性子和人。
“便是順著,也不可能快得了。”
霍戍看著身下的人,先給他說明白了。
桃榆臉微微一紅,他方才說快是讓他抓緊時間別磨蹭,自曉得他辦起事情來快不了。
他小聲道:“我知道。”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多做兩次。”
桃榆的臉很紅,看著霍戍忽如豺狼一般的眸光,他立馬又改了主意:“一次,多一次。”
兩人貼得很近,以至於聽到了霍戍一聲微不可查的笑聲。
“你受得住麼?”
桃榆抓著被角,眼神飄忽。
算來他們成親都半年有餘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