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都挺好。”
金柯鹿道:“她沒事兒就到草場那邊去,還帶著你那表哥,在草場幫我們拾糞餵馬。我見他們挺好的,叫了那個袁什麼,袁飛!一起喝酒,不過酒量也太差了,半碗就倒。”
他搖搖頭:“竟是還不如阿良。”
桃榆:“……”
他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勸,萬一……
“阿良這一去也去了好幾日,當是快要回來了。”
桃榆見金柯鹿沒說話,他吸了口氣試探著問道:“金哥兒,那個,你覺得阿良和袁飛表哥,誰更好啊?”
金柯鹿聞言看向桃榆。
桃榆也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盯著金柯鹿。
不想一向耿直的金柯鹿卻挑眉一笑,他並沒有回答桃榆的問題,只道:“我先回去了,改天再過來找你。”
“怎麼辦,怎麼辦!”
夜裡,霍戍看著在屋裡打了幾圈轉的人,愁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他把人拉到了懷裡,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取了一塊桃糕塞到了他嘴裡。
口腔裡甜絲絲的,甜味緩解了些他的焦愁,情緒稍微穩定了些。
霍戍道:“不管他選擇誰,也都是親戚,左右你又不吃虧,擔心什麼。”
“有你這麼說的嗎。”
桃榆疊起眉頭,一邊舔著唇,一邊看著近在咫尺的人。
“要是阿良回來,金哥兒被三姑搶走了,我怎麼跟他交待?”
霍戍道:“誰讓那小子扭扭捏捏的,別人要是不選他了,也是他該。”
桃榆攘了霍戍一把:“你都不知道事兒,就知道胡說八道。”
“按照你這意思,倒是覺得袁飛表哥更好了?”
桃榆氣鼓鼓的道:“虧得你還站在他那邊,先前三姑還想我和他成親呢。”
霍戍道:“便是正是如此,他久不成親我心中不安,這朝盼著他早點成了親也省得我忌憚。”
桃榆氣得抿緊了唇,捏住霍戍薄薄緊緻的臉皮:“你忌憚個屁!平素裡撞見都是拿鼻孔看人家。”
霍戍垂眸看著懷裡的人,臉都要氣紅了,也便不在逗他:“那你想怎麼辦,我明天就去把三姑一家子關在家裡,在阿良回來才沒機會接近金柯鹿,如何?”
“盡出餿主意。”
桃榆捧著肚子:“可別教壞了小桃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