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妖呆怔在原地。
她不由想起自己的經歷。
再看顧若嬌和無渡，只覺得極其諷刺！
可是她不甘心啊！
憑什麼那個男人能風流快活，而她卻要承受這一切！
她越想越不甘。
妖氣和怨氣相互糾纏，竟是有入魔的跡象。
見狀，顧若嬌道：「不就一個渣滓而已，你犯得著為這種人難過嗎？」
「你懂什麼？！」柳樹妖充滿了怨氣，「你根本不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
「那你就報復他好了，要殺要剮都可以，可其他人都是無辜的呀。對吧無渡？」顧若嬌看向無渡。
無渡靜默。
這種以牙還牙的做法，顯然並不符合無渡修的佛道。
但如果他反駁的話，小兔子不一定能理解，而且也會很生氣的吧。
所以他沉默了一下，說：「冤有頭債有主。」
也算是站在了顧若嬌這邊。
顧若嬌就很得意地抬著下巴：「你看，你若是隻找那陳員外報仇，我們不就不管你了嗎？」
無渡：「……」
他似乎並未說過這話。
不過罷了……
難得小兔子那麼英勇，他多少也是要給點面子的。
看著兩人的相處，柳樹妖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黯然。
同樣都是妖，可這小兔精明顯比她要幸運得多。
因為她能看出無渡是喜歡小兔精的。
他看向她的目光都充滿了愛意和寵溺。
即便是那負心漢哄騙她的時候，都不曾用這樣的目光看她。
柳樹妖突然感到一陣悲涼以及可笑。
可笑她竟為了那樣的人，將自己害之如此地步。
可是這一切都晚了。
就聽顧若嬌說：「如果你現在收手的話還為時未晚，何苦為了一個渣滓而毀了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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