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又主動貼上去,去找他的唇,嘴裡反覆說著,你疼疼我呀,你對我好點呀。
遊淮笑著應,格外有耐心地每一句都回應:好、可以、行。
手上動作沒停,衣服掉落在地上,赤裸相對時,他貼著她的鼻尖問她,“哥哥疼疼你好不好?”
陳茵意識模糊,似重回牙牙學語時期,只知道重複著他說的話,“哥哥……”
於是遊淮就沉身進去。
窮兇惡極的一晚。
窗外的雨點啪嗒落在窗戶上,又被屋內的熱度變成了窗上的一片霧氣。
自始至終開啟的燈見證了所有不該出現在第叄人眼中的狂熱,每當聲音即將漫出門縫時,又會被人笑著捂上,那人嗓音裡滿是情慾的沙啞,輕聲哄著些讓人聽了耳朵都酥軟的情話。
船在海面蕩啊蕩,最終停泊時天已經要亮了。
司琦和遊引早上九點去公司,遊淮房門上鎖,直到十一點,才站在房間裡的洗手間門口,看陳茵動作迅速地洗臉刷牙,長髮沾上水,他伸手幫她撥開。
他靠在門上,開啟學校官網,先後輸入了自己和陳茵的身份資訊。
陳茵咕嚕咕嚕地彎腰吐出水,有點兒緊張地問他,“我們是不在一個學校嗎?”
遊淮低著頭,許久沒說話。
陳茵心裡一咯噔,正要問是誰沒考上,就見遊淮惡劣地勾起唇,抬手敲了下她的額頭。
“恭喜你啊。”他笑著晃晃手機,“不用和你男朋友異地戀了,成功達成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大學都和你物件同校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