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我也能好好照顧媽媽。
簽好字,木眠看見木朝暉走了,他叉著腰,打著電話從昏暗的走廊離開,頭也沒回過一次。
木眠告訴自己是個男子漢了,硬生生把眼裡的一包眼淚縮了回去。
喝了酒的木眠很乖,被祁肆言抱回房間的時候也沒有醒過,嘴裡喃喃的說了一句什麼,祁肆言俯身去聽,看見他長睫毛上沾著淚水。
祁肆言坐在床邊,伸手幫他擦掉,房間沒開燈,他就著月色看著木眠白瓷般的臉,那杯被木眠喝下去的紅酒像是往他心口裡灌,又辣又澀。
這麼難喝,木眠是怎麼喝下去的。
木眠好像真的長大了一點,能不聲不響嚥下委屈,能屈服於娛樂圈的規則。
明明是個爪子鋒利的小貓,怎麼能這麼聽話。
醒來天已經大亮,木眠抬手伸了個懶腰,身體一轉,和祁肆言來了個近距離接觸。
木眠的記憶還停留在祁肆言和白朮走過來幫他把那幾個男人打發走的時候,他怎麼和祁肆言睡一起了。
「醒了,頭疼不疼?」祁肆言一隻手墊在腦袋下面。
木眠給自己做了下思想工作,平躺回來,看著天花板:「昨晚」
祁肆言笑了一下,許是剛醒的緣故,人看起來沒平時那麼冷。
「昨晚你做夢了?」
木眠驚訝:「你怎麼知道?」
祁肆言張口就來:「我聽見你喊我名字。」
木眠撐起上半身,頭髮表情都很亂:「不可能!」
祁肆言根本就不怕他問,反倒說:「你不信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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