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研究報紙上那則有趣的麥片廣告,其中某些對於香氣的形容詞非常古怪,但很貼切。
“好吧,如果連這位教授都沒從這場景當中看出任何美感,那就說明確實沒有。”戈登說:“如果不是為了什麼儀式感……”
“就證明她可能確實有個儀式要做。”布魯斯開始在周圍轉悠,觀察滴落出來的血液、斷頭的創口以及周圍書架上沾上的血液的姿態。
席勒看到了第二版的廣告,直到布魯斯開始向警員詢問這裡是否有地下室,他默默的收起了報紙,在戈登和布魯斯都往地下室入口走時,他點了把火燒掉了報紙。
地下室什麼都沒有,但這正是不正常之處,席勒跟在所有人的後面,看著布魯斯在地下室中踱步,指著地面說。
“從潮溼程度來看,這裡有兩臺機器剛被搬走,還有這裡應該是放著一些經常非常潮溼的清洗工具,這邊有一個貨架,上面應該也是一些金屬用具,邊上有潤滑油滴落的痕跡。”
布魯斯退後了兩步說:“如果受害者真是一個普通的店主,那麼這裡應該堆滿各類雜物,因為她不可能把上方的商鋪堆的那麼滿,卻把地下室保持的一塵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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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她不是普通的店主,她在這裡做什麼呢?”
布魯斯接著看向地面說:“如果受害者是早上身亡的,那麼在她死後應該還有人來過這裡,並且不止一個人,他們搬空了這裡的機器,為什麼呢?”
布魯斯又看向席勒,他看到席勒在抬頭看著天花板,布魯斯也抬頭看過去,然後發現地下室上方的燈竟然也被拆走了。
因為後面的警員手電筒打得太亮,布魯斯一時之間還沒發現這房間內沒燈,這會兒他反應過來,便讓警察搬了把梯子上去看介面。
電線是被割斷的,而且較為小心,對方拆裝的不算特別專業,但態度相當謹慎。
這可有趣了,頭頂上方就是死人,屍體隨時有可能被發現,警察也隨時可能到場,但後來來的這批人還是非常小心的拆掉了燈具。
一幅畫面出現在了布魯斯的腦海中,沒了頭的女屍被掛了起來,兩個身影鬼鬼祟祟的摸到了地下室裡,先搬走的目標竟然不是某些大型機器,而是頭頂的燈。
他們小心翼翼的把燈拆下來,然後才開始搬那兩個大型機器,畫面逐漸清晰起來,在地面上留下潮溼痕跡的其實並不是什麼高科技機器,只是栽種著一盆又一盆植物的種植臺罷了。
“店主可能在種罌粟。”布魯斯說:“她的某些生意惹上了不該惹的人,砍頭也是毒販和恐怖分子慣用的處刑方式。”
很好,席勒簡直又給布魯斯鼓掌了,而灰霧在他心裡抱怨道:“東西太多了,都快拿不下了,我們要趕快找個地方把那兩個破燈扔掉。”
“我們走遠點再扔。”席勒哄道:“或者你直接把它分解了,從下水道衝下去。”
“懺悔卡特爾?”戈登重複了一遍佈魯斯說出的名字,他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之後說:“我略有耳聞,一個跨國販毒組織,對吧?你認為是這個店主的所作所為影響了他們的生意,所以才招致報復?”
“嗯。”布魯斯微微皺著眉,但他還是說:“有兩具屍體,對嗎?我想我們可以去另一具的案發現場看看,這其中有不少蹊蹺之處,我需要更多的證據才能確定。”
往樓上走的時候,布魯斯回頭看了席勒一眼,說:“你剛剛在看報紙嗎?教授。”
席勒點了點頭說:“報紙上的廣告都比這有趣些。”
布魯斯放下了心,如果這真是個有水平的連環殺手,那麼席勒不會作此評價,恐怕真的有可能是毒販仇殺。
布魯斯在心中又把懺悔卡特爾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