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我!你的老師沒教過你嗎?!上安定啊!!!”席勒喊道。
又是“砰”的一聲,席勒的肩膀撞在了牆壁上,生生的撞出了一個坑,接著又是一下,吊燈猛然一晃,啪的一下砸在了艾薇洛醫生的腳前。
艾薇洛醫生踉踉蹌蹌的跑到門口,對著門外說:“護士,準備安定藥物,快點!!!”
“叫護工!帶拘束衣和固定床!在你實習期透過證明上簽字的老師應該去競選美國總統!”
幾十秒之後治療人員終於到了,結果他們帶來的病床比門大了一個型號,根本推不進診療室。
他們往裡面推的時候還沒發現,四個壯漢用力往裡一推,病床直接卡在門上了,結果現在人也進不來了。
倚在牆上的席勒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喊道:“你們真應該組成一個政黨去參加今年大選,這樣你們就能把病床卡在議院的大門上,讓他們知道提高醫保標準到底有什麼好處了!”
“那現在怎麼辦?!”艾薇洛醫生大喊。
“你就站在那兒等著我康復!”
“那不然怎麼辦?!”
席勒又發出了一聲痛苦的低吼,深吸一口氣咬著牙說:“從床上翻過來!!!你們是弱智嗎?!!”
被床堵住的幾個人這才想起來,前面兩個果斷的爬上了床,然後又翻下來才進了房間,直直的朝著席勒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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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到一半他們想起來他們是護工不是醫生,根本不會打安定,於是他們又折返回去,直到後面那兩個護士也翻了進來。
四人手忙腳亂的摁住了席勒,終於把藥打了進去,而這個時候席勒的亢奮狀態基本已經自己消失了。
他搖搖晃晃的走到了病床邊,看都沒看旁邊的艾薇洛醫生,閉上眼睛倒頭就睡。
再醒來時,席勒發現自己躺在了病房裡,他感覺到自己有些頭痛,但很快便意識到這是精神亢奮恢復期的正常反應。
這時一隻手把一杯水放在了他面前,席勒一抬頭,看到了一個胖胖的黑人女護士,席勒剛想起身就發現自己被固定在了床上。
“能幫我解開左邊的束帶嗎?女士。”
黑人女護士剛要開口,席勒就說:“我的慣用手是右手,左手沒什麼力量,並且在胸部束帶不撤去的情況下,我無法起身,也不可能掙脫,你只需要把病床調高,讓我喝口水就行。”
黑人女護士似乎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她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說:“我們有規定,不能隨意解開束帶,但我可以幫你把病床調高,我來幫你喝水,好嗎?”
席勒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病床調高的時候,席勒下意識的往下看了一眼,然後他便看到自己被固定在束帶當中的手,他深深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你有什麼不舒服嗎?”護士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醫院甚至規定了不允許解開單手束帶,但我住院七年都沒給我剪過指甲,我看他們去最高法院也成。”
黑人護士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別疑惑了,女士,你們這麼擅長傾聽,不如去當脫口秀觀眾。”
席勒喝了兩口黑人護士遞過來的水,然後便看到她拿出了配藥的盤子。
席勒撇過頭去了。
“怎麼了?”護士又對他這個動作表示了疑惑。
“沒什麼,只要我不看,處方和配藥方法就不存在任何問題,這能夠顯著的提高壽命。”
護士把藥遞了過來,席勒看都沒看,一股腦倒進了嘴裡,喝了一大口水之後,把藥嚥了下去。
護士似乎是對他這麼痛快的吃藥感到有些震驚,席勒吃完藥就又睡著了。
這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