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斷一切聯絡,不準打擾我的私生活!”
“我不想和你再有除茵茵之外的牽連!”
薄雲深大腦嗡嗡作響,他目光直直的盯著秦煙的臉,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到一點她在開玩笑的痕跡。
十一年前,秦煙不是說過麼?
如果這輩子不能嫁給他,那麼她誰都不嫁?
現在她說什麼?
不想和她再有什麼牽連,讓他不要插手她的私生活?
薄雲深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喘了一口氣,大抵是過於激動,他眼前黑了黑,瞳孔刺痛。
薄雲深停頓了好久才確定,自己真的沒有聽錯,他下意識的自衛,毫不留情的開口:“你對自己是不是有什麼誤解,秦煙,你當我薄雲深是什麼樣的人?上趕著跪在你面前,乞求你留下來?”
“我是薄雲深,我沒那麼不堪!而你秦煙,在我這裡也沒有這麼大的魅力!”
秦煙一滯。
但這一滯也只是一瞬間,女人瞬間調整了自己的表情,直接對著薄雲深笑了一下。
秦煙的笑容完美無缺,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薄雲深這種直白的傷人面子的話。
“薄總誤會了,我的意思是……現在我在管理著薄家的公司,前一段時間還和你住在一起,外面流言蜚語,就算是薄總您沒那個心思,外面也會傳的您有那個心思!”
“我以後還要生活,不想將自己的心思浪費在處理這些事情上,我給薄總捐獻骨髓之後,希望薄總髮一份宣告,闡述清楚,我與您只是僱傭關係。”
薄雲深的心臟,宛如被人丟在烈火裡煎炸,難受的不能自已。
不要和他有什麼聯絡,還要讓他自己發宣告,跟外面的人說清楚,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薄雲深諷笑一聲:“你讓我怎麼闡述?”
秦煙猶豫了片刻:“我當初入職薄氏的時候,和薄伯伯簽訂了一份入職協議書。到時候薄總讓人恰到好處的將協議書宣揚出去,我們之間的曖昧關係,不攻自破。”
薄雲深:“秦煙,你可真會打算盤。”
秦煙挑了挑眉,看著薄雲深,似乎弄不清楚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薄雲深很快給了她答案:“你從薄氏離職,遠赴洛杉磯,幫助秦氏起死回生,時隔幾個月,我薄氏花費重金把你聘請回來,給你薄氏執行ceo的位置,協議書一旦宣揚出去,外面的大大小小的公司,估計會爭相向你丟擲橄欖枝。”
“這種名利雙收的好事,你可真不虧!”
秦煙謙虛一笑:“薄總謬讚了,但是這件事情,也是真實存在的,不是麼?”
薄雲深沒有否認,秦煙又是一笑:“況且,我為薄總捐獻骨髓,到時候救得可是薄總您的命,您的命,怎麼可能不值錢。我知道薄氏不會虧待我,其實這些何嘗不是我的誠意?”
薄雲深一愣。
誠意?
秦煙迫不及待的跟他劃清界限,還在跟他在這裡談誠意?
薄雲深為什麼會覺得這麼可笑呢?
但是男人笑不出來,因為秦煙說:“薄總,我知道您的家人一直擔心,擔心我盼著您早早死掉了,繼承你的公司,這就是我的誠意。”
“骨髓我捐,人我不要。想來沒有我,薄家太平個一二十年還是沒有問題的。”
薄雲深如鯁在喉。
太平一二十年是什麼意思?
秦煙的意思是,等二十年後,茵茵長大了,他娶來的另外的老婆生下來的孩子也長大了,到時候他們會和茵茵爭奪家產麼?
他猛地握住了拳頭,目光漆黑如墨,定定的看著秦煙。
她就那麼確定,他的不堪,甚至還覺得,他連自己的閨女都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