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茵茵點了點頭,笑了:“我相信媽媽!”
秦煙將秦茵茵抱在懷裡,姜雪不知道離開了沒有,秦煙也不敢讓茵茵一個人睡,說她小人之心也好,說她心思敏感也罷,多事之秋,小心為妙。
“媽媽,爸爸呢?我聽管家叔叔說,你們是一起出去的,為什麼沒有一起回來?”
秦煙頓了一下,薄雲深的身體惡化了,要秦煙說,這件事情肯定越少人知道越好。
但是秦茵茵眼巴巴的看著她。
秦煙沒有說話,秦茵茵臉色變了變:“媽媽,爸爸是不是又生病了?”
“為什麼這麼說?”
“你不說我也知道,爸爸現在沒回來,人肯定是在醫院裡對麼?”
秦煙沉默,秦茵茵飛快的從自己口袋裡摸出來一個兒童手機,秦煙驚訝的問:“你什麼時候有手機了?”
“爸爸給我買的。”
秦茵茵說完,電話已經通了,薄雲深的臉出現在手機螢幕裡。
“爸爸,你在哪裡啊?”
秦煙怔忪了一下,薄雲深,人已經醒了麼?
“媽媽到家了嗎?”
“到家了……你別想轉移話題,你為什麼不回家?”秦茵茵瞥了瞥小嘴,低聲說:“爸爸,我們約定好的,都不可以對彼此說謊。”
“爸爸在醫院。”
這場戰役,以薄雲深認輸為結局,秦煙暗笑。
薄雲深這個人,基本上不會認輸,但十一年前,他就發現,他認定的人,基本上都會讓他言聽計從。
薄雲深和薄遠山是不同的性格,從某種事情而言,他們兩個人,在處理事情上,想法容易相左。
薄雲深一身孤勇,行事作風大刀闊斧,但是薄遠山為人圓滑,他這一輩子的強硬都用在了薄雲深這個兒子身上,而且成效不佳。
“茵茵,你不要擔心爸爸,只是做個小檢查。不信你問問媽媽?”
秦茵茵長大了,加上薄雲深給她請了家庭教師,學的多了,心眼也多。
“做個檢查?醫院又不是你開的,人家醫生叔叔阿姨都不用下班的嗎?你每次讓金叔叔給茵茵做檢查的時候,還會白天請人過來,現在你自己大晚上去醫院?”
“什麼檢查這麼著急?”
秦茵茵說著說著,眼裡噠噠下墜:“爸爸你怎麼還騙人呢?”
薄雲深有些頭疼,別人都是頭疼自家孩子不夠聰明,他大概是唯一一個頭疼孩子太聰明,太會舉一反三的人。
薄雲深舉了下手,手背扎著的針落入到秦茵茵的視線裡:“爸爸來醫院掛水,明天就回去……”
“茵茵,把手機給媽媽,媽媽有事要和爸爸說。”
秦煙打斷了兩人的話,她將手機遞過去,秦煙接過來。
她身上的衣服還沒有換,白色裙子,領口開的不多額,女人白皙的脖頸格外的顯眼,令薄雲深無法集中注意力。
“姜雪在海灣香榭。”
“她來幹什麼?”
秦煙提到她,眼睛不免眯了起來,洩露出來一絲危險。
薄雲深對這種感覺一向敏銳,他眯了眯眼睛,問:“姜雪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
“做了!”秦茵茵暗搓搓的上眼藥:“二伯母非要我給她倒水,還罵茵茵,說茵茵是小雜種,還說等爸爸死了,就把我丟出薄家。”
薄雲深氣的,臉都變了。
他冷笑一聲:“就算是我死了,薄家也輪不到她做主!”
“爸爸,我們不是住在海灣香榭的嗎,爺爺奶奶住的才是薄家吧,我又不去薄家住,二伯母為什麼要把我趕出薄家去?”
秦茵茵條理分明,奶聲奶氣:“爸爸,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