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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無赫眼含笑意:“四千萬。”
秦煙沒再舉牌,再往上,硯臺的價格就會高出來兩三倍,實在是不合適。
秦煙沒舉牌子,低笑一聲說:“沈總家財顯赫,硯臺就該歸沈總所有。”
沈無赫笑了一下,坐在陸想想旁邊的封宸,忽然舉了牌子,一錘定音,“五千萬。”
秦煙和沈無赫競爭了這麼久,最後硯臺到了封宸的手裡。
一場慈善拍賣會你爭我奪,秦煙雖然打算花光兩個億,也打算要拍個兩三件,可是架不住沈無赫和林蔓沆瀣一氣。
她只拍到一個十幾萬的菸斗。
最後一件拍品上來了,是薄雲深拿出來的,齊白石的一幅畫。
世面上流傳的齊白石的畫作,大多數是齊白石的蝦,薄雲深拿出來的這一副墨水畫魚。
幾乎無人不知,齊白石一條線畫水,還給水以一種波動感,並且齊白石還讓畢加索說出,不敢到國內來這種畫。
足見這副畫的收藏價值。
秦煙心念一動。
齊白石的畫,如果有人得到,基本上就會收在家裡珍藏,如果這場排麥會不是以秦茵茵的名義組建的,估計薄雲深不捨得拿出來。
“起拍價兩千五百萬。”
齊白石的畫作價值連城,秦煙深吸了一口氣,主持話音一落,很多人舉牌子,秦煙還來不及參與,畫已經被拍出來了七千萬的天價。
秦煙側頭去看薄雲深,想看看這男人到底心不心疼。
結果只看見薄雲深端坐在位置上,一臉閒適清淡,稜角都帶著幾分慵懶閒散的氣質。
沈無赫難得沒有競價,整個宴會廳都帶著幾分暗潮洶湧的氣氛。
薄雲深硬要給茵茵揚名,秦煙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整個節骨眼上,不知道怎麼的,又想起了剛才在小陽臺上,和薄雲深的對話。
秦煙默了默。
越往上,畫的價值越高,漸漸的就有人停了下來,顧瑾言丟出一個億的天價之後,現場一片安靜。
齊白石的畫是值這個錢,可是很多人來這裡,並不是來砸錢的,而是來認識秦茵茵的。
事先沒人知道,拍賣會上會出現齊白石的畫。
就在秦煙以為,畫會落到顧瑾言手裡時,一直沒什麼動靜的沈無赫舉了牌子:“一億兩千萬。”
“一億三千萬!”
……
“兩個億。”
秦煙要是現在還弄不清楚沈無赫的來意,那就是真是蠢,不管是前面的珠寶,還是後面的硯臺,沈無赫的心思都不在上面,她真正想要的是齊白石的畫。
拍賣會上的藏品,事先都是保密的,秦煙很好奇,沈無赫是怎麼知道的。
薄雲深看出來秦煙的疑惑,低聲解釋。
“早些年,和沈無赫單純是合作關係的時候,他曾經來過薄家,見到過。”
“這次拍賣會,沈無赫聞風而來,估計猜出來,我要給茵茵造勢,會拿出來。”
秦煙有點氣,低聲說:“齊白石的畫價值連城,就為了給茵茵造勢,你怎麼那麼任性?”
“東西都是死的,茵茵是我唯一的女兒,她值得一切。”
雞同鴨講。
秦煙沒有再和薄雲深聊什麼話題,薄雲深卻說:“不用著急,我手裡也不是隻有這麼一副。”
秦煙驚訝的看向薄雲深,後者輕輕一笑,說:“還有兩三副。”
土豪的世界,原諒秦煙不懂。
“而且,我已經和老顧打過招呼了,讓他代為出面,把這幅畫拍下來。”
秦煙心裡鬆了一口氣,薄雲深確實不差那幾個億。反正錢是要捐給慈善機構的,他的錢,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