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著坐上之人,心都涼了大半截,她本就想告姜嬋兒的狀,可誰能料到蕭晗竟會讓她進南書房侍駕,這在後宮中可真是破天荒地頭一遭。
可見蕭晗對她可真是寵得沒邊了。
「臣妾……臣妾……」
王貴妃看著兩人交握的雙手,像是見了根眼中釘似的格外扎眼,連本想說的話都變得沒有底氣了起來。
可她到底還是咬了咬牙,堅定了念頭。
「陛下還記得欽天監先前算出來的天象嗎?」
她捂著心口咳了又咳,尖尖的小臉上漣水連連,「臣妾的病來得又兇又急,太醫們都束手無策,欽天監說是宮裡有人衝撞了陛下和臣妾,衝撞之人來自西南,臣妾本來也是不信的,可前幾日臣妾卻發現了此中緣故……」
「咳咳咳……」
王貴妃說得激動了,以袖掩面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幾乎快要厥過去般。
面對王貴妃這一連串的逢場作戲,蕭晗只是冷眼看著,目光平靜,稍稍坐直了身子問道:「哦,你既查到了,那便告訴朕,此中緣故為何?」
王貴妃見蕭晗似有動容,愈發聲淚俱下地控訴。
「此人用心險毒,乃是行的下三濫的陰私之法,厭勝之術,意欲圖謀臣妾和陛下性命。」
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皆倒抽一口涼氣,驚地下巴都快掉了。
這厭勝之術在宮中乃是大忌,早在前朝便有君王下禁令廢止,且違背後處刑嚴苛,輕則杖斃,重則株連,還有別的嚴刑酷法,光是聽聽令人汗毛豎起。
故而自□□朝起,便再無人敢行鬼神之術。
可眼下王貴妃口口聲聲、義正詞嚴地如此說,很難不讓人不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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