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風使舵,這種人洛漁見多了。從頭到尾,她也沒生氣,跟這種人計較什麼。
“既然這豔女士跟陸老闆是一對,那以後對外說話還是注意點,我不想再聽到什麼豔女士背後的人是宮先生這樣的話。”
她語氣淡淡的說道,隱含著警告的意味。
陸啟帆哈哈一笑,“他們這個圈子,就是這樣的。回頭我好好說下他們,放心吧,對你家宮先生的名譽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還好你沒誤會,你要是誤會了,我今天就得提頭來見了。”
洛漁轉過頭,他們家宮先生的臉雖然是很冷漠的,但眼神卻無比繾綣的看著自己。
誤會,這男人要不是最近太忙了,恨不得跟她長在一起。她才不會隨便聽兩句話,就誤會她的人呢。
陸啟帆把豔君帶走了,油頭男人則被經理叫到樓上去,不出意外的話,一頓批是少不了的。
經過這一遭,洛漁和合璇都沒有了繼續的心情。
“今天就這樣結束吧!你明天有時間沒?我明晚再來一趟好了。”
洛漁挽著袖子,將頭上那朵絹花取下來,捏在手裡。
合璇也有些疲憊,“行,那約明晚七點半吧,我還在這裡等你。”
說完,她看了眼守在門口的男人,“快去吧,宮先生還等著你呢。”
洛漁點點頭,提著裙子轉身往外面走去,宮滄溟很自然的接過她手裡握著的絹花,對合璇略頷首,倆人就相攜離開了。
“我得把衣服換了。”
洛漁嘟囔了一句,她要先去換衣服。準備往那邊走的時候,腰肢卻被人攬著。
“不用換,晚點再換吧!”
晚點換是什麼意思?
很快,等洛漁穿著這樣一身衣服被宮滄溟帶著上了她自己的車。然後被他一路開到家樓下的時候,洛漁有點反應過來了。
再等宮滄溟急切的拉著她的手來到樓上,砰一下推開門,洛漁步子不快,人被拉著像飛起來一樣,裙襬飄袂。沒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在宮滄溟懷裡了。
“你……”
這麼著急幹嘛?
卻只見她家宮先生跟餓綠了眼睛的狼一般,手掐著她的腰肢,將她一下子舉起來壓在餐桌上。洛漁仰著頭,唇舌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她覺得自己就好像魚肉,而宮先生則是握著刀俎的廚子。
閃著寒光的刀俎片著她身上的肉,魚肉滑嫩,刀尖鋒利。但為了不破壞魚肉的滑嫩,刀尖試探性的在魚身上小心摸索著。然後趁著魚不注意,飛快的片下。
薄如蟬翼的魚肉黏著鋒利的刀刃,像是不捨得離開。而那刀刃也在此時極盡柔情的安撫著那魚肉。
層層疊疊的衫裙被盡數剝落,潔白的魚肉被放置在紅綠衫裙之上。
那般豔麗的顏色,襯得那片潔白越發的誘人。
魚肉已經被片好了,以衫裙做盤,只等握著刀俎的男人靠在餐桌上盡情享用。
……
合璇那邊在第二天的時候收到了洛漁的簡訊,她今天有些不舒服,來不了了。想想那天宮先生帶走洛漁時那眼神,合璇吐了吐舌頭,恩,宮先生雖然快三十了,但還是挺厲害的。
洛漁生氣得很,除了自己餓著肚子被人按在餐桌上按在地攤上,再按在床上之外。宮滄溟居然在第二天,就讓人送了很多很多古裝過來。
恩,是古裝,不僅僅是唐裝那種,各個朝代的服侍都有。
他突然發現了變裝的快樂,連公司都不去了,拉著洛漁廝混。
洛漁抗議無效,被宮滄溟拉著不停沉淪。
最後還是她受不了了,一腳將宮滄溟踹下床。這狗男人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精神奕奕的爬起